第三章 醉裡挑燈看劍[第2頁/共2頁]

嶽無笛心想，男兒大丈夫，既已仗劍走江湖，豈能畏首畏尾？何況九陰真經他誌在必得，殺父之仇不能不報，這一出江湖，不攪出一番風雨來實在不能甘心。但為了讓母親放心，就安撫道：“娘你放心，孩兒有分寸的。”

嶽薇剛開端還苦衷重重，但和嶽無笛說一會笑，就表情大好，待嶽無笛喝完雞湯，就告彆歸去了。

當下嶽無笛道：“娘，我明天就解纜，你一小我在家好好照顧本身。”

蘇柔卻不答覆，隻問道：“你曉得這首詞是辛大人甚麼時候寫的麼？”見嶽無笛點頭，蘇柔接著道：“十年前，辛大人被免官閒居在江西上饒。當時陳同甫去看望辛大人，兩人都是力主抗金的誌士，在鉛山鵝湖相會，商討抗金大事。臨彆前，辛大報酬陳同甫賦詞一首，就是這首破陣子了。”

嶽無笛感覺歌詞似曾瞭解，彷彿在那裡聽過，他還冇來得及細想，蘇柔又唱道：“馬作的盧緩慢，弓如轟隆弦驚。了結君王天下事，博得生前身後名。不幸鶴產生。”

嶽無笛問道：“辛大人在臨安麼？我想去拜見他。”

嶽無笛剛想問是哪位辛大人，蘇柔已經開端唱道：“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疆場秋點兵。”歌詞慷慨壯闊，從蘇柔一個女子口中唱出，不但不失聲色，反而更加引發聽者的共鳴。

用完飯後，蘇柔在書房掌起了燈，對嶽無笛道：“明天教你讀辛大人的《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

嶽無笛在燈下研讀兵法，細細揣摩，這本書雖已讀了十年，但每次複習，都有所開導。一向到燈油耗儘，麵前俄然一暗，嶽無笛才從兵法妙境當中擺脫出來，昂首看看天氣，有星無月，不知甚麼時候。

嶽無笛道：“這首詞與其說是贈給陳同甫的，不如說是辛大人的自我獨白。可惜辛大人現在上饒，不然我明天就去拜訪他。”

蘇柔點點頭，舉起手來用手帕擦嶽無笛的眼淚，道：“你是名將以後，要向你高祖和辛大人學習。”

“阿笛，出去用飯吧！”母親蘇柔溫婉的聲音傳來，嶽無笛收轉意神，承諾一聲，，就走進飯廳用飯。他練習武穆神功以來，飯量極大，每頓要食米三升，肉食五斤。幸虧自嶽飛昭雪以後，官家為顯現聖明，對嶽家恩情昌大，犒賞浩繁。嶽家現在家大業大，不至於被他吃窮了。

蘇柔道：“阿笛，你學著唱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