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一。[第1頁/共5頁]
而背工下卻冇停,仍舊在扒他衣服。
季清流本意是想用這句話恐嚇恐嚇他,讓他收斂點,冇想到卻得了此人這麼一句話,並且看他眼中果斷神采更濃,更是怕本身難逃此夜,現在也略微慌了神,一邊不動聲色的往本身身上回套衣服,一邊持續試圖告饒道,「道長、道長徹夜就先繞了小的吧,小的明夜賠償你如何?」
祝儻現在的手勁已是大到恨不得徹骨直接捏碎他普通,季清流心下也不知他怎生俄然力量大了起來,隻是卻非常明白眼下這景象再保持下去定然一發而不成清算,再說了,這臉這身子雖是他的,可這內裡撐著他這副皮郛的骨頭可不是本身的,本就保持的不易,再叫他真不謹慎捏碎了,再從哪兒去搞這麼一副算是同本身身子符合度較高的骨架返來。
祝儻盯著他脖頸上透紅的陳跡看的入迷,聞言倒是笑了笑,這蛇妖還挺會勾人的,把我挑逗起來了,你本身倒想跑。
季清流現在倒是回過點乏兒來,得,信他纔怪,算本身眼瞎。
真是小瞧他了。
歸副本身現在是無所謂了,大仇得報後他可了此畢生,畢竟他也不想再替幽冥界辦事,故而也不會說是殺了祝儻後就會心甘甘心的再回冥間。
想著便奮力從他懷裡掙紮了出來,季清流一邊忙著將衣服往上提,一邊往床裡頭躲,「道長徹夜就繞小的一命吧……前些日子的餘痛還存著,怕是,怕是受不了……」
我辦不到啊幽季……
乃至不知本身情從何起。
這麼想動部下便不由得減輕了力量,口舌也愈發發狠。的確真有了將他生吞活剝的架式。
祝儻將他脫光了結不再動他,怕他著涼,將被子一拉給他蓋上了,這才一揮袖滅了燈燭,本身也躺到了他身側,拉扯過被子,同時也拉扯過他,持續悄悄撫摩著。
現在見了這蛇妖蹙眉的模樣,祝儻也不知本身如何了,慌的短長又非常茫然,隻癡癡的半坐起家,一遍遍去撫平他的眉間,而後像是讓步那般歎了口氣,「好,徹夜我不做了。我隻抱抱你,你彆怕了好麼?」
如何能夠?如何能夠?為甚麼要讓我對不起幽季?
實在當時壓根未曾猜想他會撐不下來,但是那顆保命的丹藥就算不是保命時候吃,常日吃了也有大補精元的服從,故而祝儻當時早就給他喂下了,卻冇想到連藥都冇能起了感化……
祝儻從鼻子裡悄悄哼了一聲算作迴應,口舌卻先聲音一步,起初吻碰到他脖頸上,而後一口吮吸住。
彷彿……彷彿當年幽季在濁滅池上,也是如許緊蹙著眉頭的模樣,隻不過他向來不會說告饒的話,隻一味的將自個兒腮幫子咬的緊緊的,連句悶哼都刺耳獲得。
彆開打趣了,他現在甚麼籌辦都冇做呢,就這麼被祝儻進入的話,季清流感覺他不消想報仇的事了,命已經要保不住了。
堂堂一介仙君美意義冠冕堂皇的對下界邪崇之物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祝儻,你如何不去入魔呢,魔界更合適你啊!
死在他身上又如何,天雷滾滾的罰下來又如何?
恐怕當年天宮裡上好的仙瓷也冇有這麼涼滑的潤感,這隻蛇妖就像是盛了滿盞毒酒的玉杯,祝儻有些沉迷。
他的確是對祝儻無恥下賤的程度歎爲觀止。
「我倒恰好是活膩了。」
話未說完便被祝儻繞到脖頸後的那隻手捏起了脖子,迫不得已的仰了頭,對上他俯低頭堵下來的嘴,而後又儘數憋回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