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塌上少女[第1頁/共2頁]
“小妖精!叫甚麼名字?”浚息俯視著身下的奚曦。
作為人間至毒,那條漠蛇的血液也很奇特,飲用乃至要不了人的性命,直接與人的肌膚打仗也不見涓滴毒性,但是一碰到傷口,浸入血液,便連滿身血液都會變成劃一毒性的毒血。不說人,就連被刮破皮的水中鯨陸上獅,也是沾之即死。
她的口中,浚息的口中,已都感染了漠蛇的毒血,若浚息舌頭受傷,浚息必死無疑!
接受著浚息的親吻,奚曦閉睫,袒護住眼中對浚息不共戴天的刻骨恨毒。
“不是金鐘罩鐵布衫,是天罡訣。”浚息的魔眸玩味地凝睇著奚曦。
神態最能逼真一小我的脾氣。他懷裡的這個少女,是個壞女孩。
躺在床上的奚曦,潑墨般的烏髮鋪盈滿枕,掩映的此中的那張小臉,白若梨瓣,她香軟的丁香小舌,對著浚息,勾舔著她左手中指甲,盈若春水般的明眸,媚眼如絲。
浚息低眸笑看懷裡的奚曦,“你勾引我!”
他身著鎧甲,那雙小手有些不得方法,他因而不忙去解奚曦的衣服,脫起本身的負累來。先是鎧甲,再是中衣……畢竟,才子比他還火急不是麼?好久冇有碰到這麼敬愛的小東西。不,應當是向來冇有碰到過!天底下,竟有如許敬愛的小東西!
奚曦聞言看去,在她頸項裡吻咬的浚息,不知何時抬開端來,魔眸帶笑凝睇著不信邪,再三摳劃他肌膚的她。
到了塌邊,浚息將奚曦放上床榻,他也覆壓了下去,手掌迫不及待地解奚曦的衣帶。
唇舌交纏共舞,恰是緊密不分的時候,奚曦對著浚息的舌,重重地咬了下去。
壞女孩勾住他的脖子,咬著他刮過胡茬冒出青樁,磕磣肌膚的下巴,壞女孩去咬他的唇……
“妖精!”浚息魔眸中暗潮翻湧,他氣味粗重地昂首,對著奚曦的檀口氣了下去。
“你在乾甚麼?”
浚息身懷天罡訣,身材髮膚堅如玄鐵,無從攻破,隻是,不知浚息的身材內部也是否練得刀槍不入?
浚息的氣笑中,帶著點嘲笑,他也不詰問,沉迷於這個小妖精的他,喉結轉動,重重地朝那香軟檀口氣了下去。
浚息的上半身終究赤裸。
大廳裡,奚曦自從袖口摸出玉簫,他就看出阿誰魏女要利用的伎倆。但是他並冇有架空。奚曦的麵貌似曾瞭解,他頃刻僵住。回過神來,這個斑斕的少女,明目張膽地勾引他,亦讓他很愉悅。跟著年事漸長,跟著疆場殺伐,浚息傲慢,霸道,殘暴。這些年,他有些逼迫症似的討厭故作端莊的節女,喜好起放浪形骸的蕩婦。何況這個勾引她的少女,不管是樣貌,還是神態,都那樣合適他的口味。
她左手中指的指甲裡,有些淡粉的色彩。
她用了不小的力,換做凡人,被她指甲摳出肉來都不為過,但是她指甲去摳劃浚息,奚曦隻感覺,她指甲打仗到的,是比鐵板還硬的東西。真是見鬼!奚曦生疑,她的指腹去感到浚息的肌膚,固然長年行軍習武之人的肌肉緊箍健壯,但是不失人類該有的彈性。她不信邪又去摳劃浚息的肌膚,麵對她的傷害,她指甲感遭到的,浚息的肌膚又是比鐵板還硬的感受。
這時浚息如魔的含糊笑音傳來:
隻作情愛迷離,奚曦的左手中指甲,去劃浚息左肩的肌膚。
與浚息的眸光對視,奚曦嫣然一笑,她的指甲風雅地掐著浚息的肌膚,巧笑嫣然道:“侯爺的肌膚好硬!是練了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