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族人[第1頁/共3頁]

“娘，是誰家？”柳若姒也問道。

“既然來了，那就都讓他們出去吧。我也想看看，這馬氏大/奶奶是甚麼樣的人。”柳二太太想了想，就道。

繁華媳婦領命，忙出去了。

“恰是他家。”繁華媳婦忙答道。

柳玉波也是長條身材，白淨麪皮，穿戴一身長袍，有些縮手縮腳。

“隔壁那位大/爺那，不在家？他媳婦如許，他也不管管？”柳二太太又問。

“那都是之前的事了。”常嬤嬤就道，“女人，你不曉得這普通人家的艱钜，讀書費錢。他娘冇了以後，他就從私塾裡返來了。”

柳若姒在柳二太太身邊坐著，細心打量這一家三口。她先看向馬氏，馬氏是個瘦長臉的婦人，臉上微微幾點麻子，生的也是頎長條的身材，一臉的奪目相。看馬氏穿戴家常的衣服，不甚潔淨，想來是冇換衣裳就過來了。柳若姒看了幾眼馬氏，就將目光轉向了那兄弟兩個。

“讓一個十歲的孩子，照看三四個孩子，此中另有個奶娃娃，便是個大人，又如何照看的過來。”柳二太太是極富憐憫心的，“何況，一個奶娃娃，尿了也是普通。就是她親孃照看著，也是冇體例的事。”

柳二太太就奉告柳若姒，常嬤嬤隔壁院子裡住的，還是一戶柳家的族人，是四年前從柳家的故鄉荊州搬來，投奔柳老太爺的。這戶人家的仆人，叫做柳餘風，是柳老太爺一個出了五服的侄子。當初搬來的時候，是一家八口人，有他續娶的一個女人，並這女人生的一個兒子，再有就是他先房撇下的一個大兒子。

“二太太莫要信了旁人的胡說，冤枉了好人。這兄弟，我們當兒子般心疼。隻是小孩子家，不教誨不成器。也實在是家裡窮的叮噹響，想要給他穿金戴銀，也是不能夠。二太太還冇見著，我那親生的幾個孩子，那才叫不幸……”

“這個小孩子，我記得還聽父親提過一句的，不是在私塾裡讀書，還唸的極不錯的嗎？”柳若姒就道。

“我曉得。”雙喜才八歲，長的虎頭虎腦，一雙大眼睛嘰裡咕嚕，說話也極聰明，聽大人問他，他就一字一句地奉告。本來，是那邊的大/奶奶讓小叔柳玉汶照看幾個孩子，成果是最小的尿了，哭起來，那位大/奶奶就說是柳玉汶照看的不經心，嚷罵起來。然後，那第二小的孩子就跟著哭了。

“管甚麼，那是個不管事的，凡事都聽他媳婦的。對他這個兄弟，也就是個麵子情。”常嬤嬤就感喟道。

“大/奶奶且等等，”繁華媳婦知機，忙上前道，“我們太太跟大/爺說話，大/奶奶這般，可失了禮數。我們太太慈軟，不說甚麼，大/奶奶本身不臊的慌！大/奶奶說話，也要講個知己。不是我說，這淺門窄戶的，大/奶奶那院子裡的事情，誰又不曉得那。還來坦白我們太太不成？”

“那孩子，是不是叫柳玉汶？我記得剛來都城的時候，他們一家子到府裡頭，我還見過一麵。當時候，這孩子纔剛五六歲的風景吧。”

她記得，曾經偶然入耳見哪個院子裡的丫頭說過一句，說是那位大/奶奶不知怎地獲咎了柳大太太，過年的時候就把佈施完整給斷了。

“娘，你要乾甚麼？”柳若姒就問柳二太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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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姒隻聽了兩句，就曉得，麵前的馬氏是個不講理的惡妻。柳若姒懶得聽馬氏說話，就給繁華媳婦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