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眼看著他說:“他孃的,你小子找揍是吧?還學會偷聽了。”
黑子一臉無所謂的說:“麻皮,愛乾嗎乾嗎?有錢拿就行嘞,再說嘞,甭管是潛水員還是海員,俺都無能。”
“我們這不是遠洋漁船嗎?那不捕魚還無能嗎啊?”我摸索著問道,但願能夠套出點話來。
我們吃完午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順子在我耳邊說:“義哥,我咋感受這船有點怪啊!我們之前有那麼多魚群地區都錯過了,這是要乾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