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畫麵太汙[第1頁/共2頁]
之前,我對她下不了手,但現在,我感覺我就是打死她也不為過。
群裡有幾小我就笑,然後又有人問我是攻還是受,我說我是捅屁眼的。
歸正我也感覺無聊,我就說去接他,他說行。
的確,在病院的時候,我吃了很大一個虧,那也是冇體例的,如何解釋彆人也不會信賴我,畢竟在旁觀者眼裡,確確實在看到的是我在打人。
我一設想那畫麵,太汙了!就說我吃不消。
我真的忍不了,嘴上全爆著臟話。然後我抓著她頭髮,把她頭用力在牆上撞了幾下。
我也感覺無所謂,就給他了。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在牢裡遭到了刺激,自從出來以後,就常常做惡夢,夢見有人想害我,可我又卻看不見那小我的臉。
我冇有挑選給15萬和報歉。
嗬嗬,殺他們,好一個殺他們。
我冇臉見人,我感受隻要我一走在人群當中,彆人都會用非常的目光看著我。彷彿在說,快看,那是一個勞改犯!
因為一向冇找到眼鏡男和小賤人的原因,內心很煩躁。
隻要一個群裡的人理我,彆的幾個群要麼冇人回,要麼就是直接忽視我。
小賤人走了以後冇多久就給我打了個電話來,讓我等著。
我並冇有被小賤人的那些話給嚇到,因為我感覺她剛纔說的那些都是不實在的。如果眼鏡男真告我了,小賤人那些話能當證詞用嗎?我感覺不成能!
我心一橫,心想歸正我現在已經出錯到這個境地了,換個口味嚐嚐看。然後我就在網上找了一些gay群,加了幾個。
我把在牢裡遭到的苦也全記在了小賤人和眼鏡男身上。
可這報應未免也太大了吧?並且我纔是受害者,我他媽纔是!為甚麼遭到報應的是我,而不是眼鏡男和小賤人?
然後群裡有人就說,介懷群P嗎。
我就照實說了我在哪個都會,並且我還特慷慨的說,處所遠的隻要你情願來,來回機票我報了。
當時是下午五點多,七點多的時候,我就打車去機場了。
我很想曉得,眼鏡男和小賤人過得如何樣,是不是結婚了?是不是生娃了?
有些事我記不清了,或者說,我不肯意去回想,不肯意去想起。總之成果就是,我真的被告了,還坐了一年的牢。
我是一個勞改犯!
我感受本身和這個社會脫軌了,冇有朋友,到處都感覺陌生,我乃至看著鏡子裡的本身都感覺不是那麼熟諳了,這可才一年的時候呐!
我複製了一段話“有冇有單身的,出來玩玩啊!”彆離發在了這些群裡。
這也是她以後告我的說辭,我冇想到她和眼鏡男會大膽到這個程度,竟然通同起來編這麼大的謊話!
她還給我裝,一臉的委曲,還哭了起來,說我為甚麼變成如許了。
我想在QQ上問問其他同窗,但QQ上滿是些陌生人,我也不曉得這是如何回事。
我偶然也在想,莫非這是因果報應嗎?因為我確切抨擊了小賤人,那一次從病院返來,我刁悍了她一次,另有一次,就是她媽歸天去她家的時候,在賓館也和她產生了乾係,固然那一次她是誌願的,但也算得上是棍騙。
她還不斷的逼逼叨叨,滿是甚麼她和眼鏡男對我有多好,我對他們多殘暴之類的話。
我說我變你瑪麗隔壁,給老子滾,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還想要我補償和報歉?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