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所有人都是我[第1頁/共2頁]
這裡很少有人來往,樹林裡雜草、枯樹葉堆著厚厚一層,如果不是決計翻找,不成能找到小賤人的屍身。
如許一想我鬆了口氣,忙翻開車後蓋把小賤人的屍身搬了出來,然後往叢林裡拖了一段間隔,在放在一個小坡道上,用腳一蹬,屍身順著小坡道滾了下去,消逝不見。
我把包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四週一起走,一起扔,最後隻留了個手機,我想這個手機留著應當另有效。
我從速開著車再次回了我的住處,把那十多萬現金裝在包裡,然後又回到了車裡,我感受現在在車裡待著比在屋子裡更安然。
我把車開到圍脖女住的小區背後,然後待在車裡冇有出去。
明顯很困,卻又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感覺滿身都不舒暢,這類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我要瘋了,我感受本身就是個神經病。
過一會我乾脆從床上翻起來,拿著車鑰匙出了門,想打電話給圍脖女,臨時去她那兒避避,但又怕會扳連圍脖女。
我感覺遵循小賤人卑鄙的脾氣,她不成能就這麼等閒地放過我,她既然會給我定時發送簡訊,那很能夠也給其彆人定時發了。說不定要不了幾天,就有差人找上門來了。
既然如許,以小賤報酬人謹慎的脾氣,完整能夠解除她讓人幫手給我發資訊的能夠。
我越想越受不了,彷彿瞥見了本身下一刻的慘狀了,要麼被判極刑,要麼牢底坐穿!
我靠著車身讓本身靜一下,夜風吹在身上有些冷,我雙手交叉在手臂上抱了抱,思路垂垂平複。
為甚麼她會莫名其妙地說這類話?她這話中到底到底埋冇著甚麼意義?另有,她發的簡訊,說另有很多奧妙冇奉告我,就算我哪天想起來了,我也隻會更痛苦。
我現在很糾結的是,我穿越疇昔,如果把小賤人殺了,那我到底還要不要他殺?如果不他殺的話,腦筋裡會有殺小賤人的影象,那必定對我的餬口有影響。我反幾次複地思慮了好一陣,終究還是決定他殺,因為顛末甚幾次穿越的環境來看,不管我在疇昔做了甚麼,我每次穿越返來,都還是現在這個麵貌,住的也是現在這個住址。那也就是說,小賤人的生與死是影響不了車震男整容的,也影響不了我的將來。
沉著下來的我影象開端湧回大腦,我這纔想起來小賤人曾經打過胎。剛纔太猖獗,竟然忘了男變性成女性是冇法有身的,起碼現在的科技還做不到這一點。
這麼一想了以後,我內心稍稍放心了一點,又開端巴望穿越了。
至於小賤人的包,我冇和她的屍身仍在一起,我還是心存疑慮,怕有能夠肯定她身份的東西,如果和她屍身放一起,被人發明不是甚麼功德。
弄完這些已經七點多,一早晨冇睡的我感覺有點困。我躺到床上,腦海裡回想起小賤人死之前說的那麼些話。她說我兩不成能同時存在,還說她不成能比及阿誰時候,讓我去殺她。
聽到‘鬧鐘’二字的時候我俄然想到了點甚麼。鬧鐘能夠提早設定好時候,那麼手機簡訊呢?
我快速回家,昨晚分開的太倉猝,冇有翻開窗戶,房間裡另有一股血腥味。
我曾經到底產生了甚麼事?為甚麼我規複影象以後會更痛苦?還是說,小賤人隻是用心如許刺激我,她所謂的甚麼奧妙,實在底子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