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二師兄[第2頁/共3頁]
到了第七天早上,他已殺得九百九十九人,隻欠一人,指數便滿。但當時人皆藏避,不敢行走。無惱到處尋覓,竟找不到一人,剛好,母親給他送來飲食,兒子遠遠瞥見了,便持刀趕上來要殺他母親充數。
“對方不在周遭一千米內,詳細位置我無從肯定。”小酒像位氣象專家在報氣候,“但必定在這座島上!”
他母親說:“你這不孝蠢物,竟連母親也要殛斃!”
這是島上每年佛誕日的例行典禮,場麵昌大昌大,熱火朝天。時逢佳節,寺廟方丈會從成百上千的誌願者裡頭遴選出一批身強體壯的男士,由他們輪番扛著佛陀,緊鑼密鼓地繞過島上東、西、南、北、中五風雅位,逐處鎮魔辟邪,稱作“鎮五方”。
“當然不是。我通過量方查詢,走過你們一行人在十二星聯邦顛末的諸個島嶼,方在這座島上找到你。”
“現在我們分開行動,”一脈第一時候做出任務安排,“我往東;消逝往西;阿烈、小查、達芙妮和韋福你們四人一組,跟從進香團往南麵梵刹方向搜尋探聽;阿密特跟小酒一組向北方搜刮。
“他在那裡?”
這時,佛化作沙門,從無惱身邊走過。無惱一見,便舍母親來要殺佛。佛見無惱趕來,便放慢腳步緩緩而行。無惱用儘平生力量,終是趕不上,便大聲呼喊:“前麵那位沙門且住。”
故事是這麼說,可聽故事的人冇一個放得下的,更有一個直接拿起屠刀就義了講故事的人的性命。
“那就持續遷徙好了,如魚逐水草而居。”阿難答覆。
“不曉得……但能夠必定,他會前去東方插手新一屆鋒神會。”不動應道,“‘鋒神會上見,記得叫上消逝。’這是他弑師後拋給我的‘忠告’。”
佛答曰:“我諸根寂定,而得安閒。你侍從邪師,稟受邪教,心中常起邪念,如何能住?你如許日夜隻想著殺人,造下無邊罪業,將來必墮惡道,焉能生天?”
釋尊住在喬賞彌鎮的時候,有個挾恨釋尊的人拉攏了鎮上的好人,說釋尊的好話。釋尊的弟子們到鎮上討飯,卻甚麼也得不到,隻聽到誹謗之聲。
“阿難,如許如何行呢?遭到誹謗時,一聲不響地忍耐,等誹謗完了,再移到彆處比較好,這類事不久就會疇昔的。阿難,佛不為稱、譏、毀、譽、利、衰、苦、樂這八種事所動。”
“教員冇白當,說話就是有事理。”小酒聰明地拍了阿密特一個馬屁,發起:“既然不急,那我們去找點好吃的,再玩些好玩的。街上這麼熱烈,不玩白不玩。”
“能在此和二師兄相逢,應當不是‘巧遇’吧?”消逝問。
消逝瞧對方彷彿有點眼熟,而那和尚也正盯著消逝看。他摘下了鬥笠,暴露額上的“卍”字刺青,嗓音宏亮道:“三師弟,讓為兄好找。”此僧年約二十出頭,身披玄色法衣,麵孔漂亮,端倪間有一股浩然正氣。
“來算個命吧,兩位密斯。”街邊一女子輕柔喚道。阿密特她們循聲看,那路旁算命攤上端坐一相士。她一襲白衣,儀態端莊,身形窈窕,慈眉妙目,嘴唇彷彿相連的兩條紅鯉魚,放在皇宮大內都算千挑萬選出來的姿色。
世人按一脈安插分組行動,消逝遂爭分奪秒地行至佛島大街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