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貼心禮物[第1頁/共2頁]
恰是午休時分,街上更顯空落,各家店鋪的伴計也三三兩兩地伏在桌上小睡,春曉一起走疇昔,竟連一個熟人也未碰到。
正在憂愁,一股草藥氣味飄入鼻端,昂首一看,倒是一家頗具範圍的藥鋪,匾額上寫著“玉濟堂”三個大字,門前掛著魚符,另有一幅“杏林春滿人暢旺,妙手回春玉濟堂”的春聯。坐堂先生約莫是在午休,櫃上隻要一個小伴計在看書。
轉念一想,她又多少有些豁然,身處當代,又是一介女流,彆說是做懸壺濟世的大先生,就算想給藥鋪當個淺顯的學徒,恐怕也會被拒之門外吧。
春曉連著打了三桶水倒入缸裡,在院子的空中上潑了一些水後,又拿起掃帚和抹布,手腳敏捷地又擦又掃,連院門裂隙處的塵垢都細細擦去,院中很快煥然一新。
李嬸想想有理,便將耳墜放回匣中:“也好,那就等你找到好婆家再送吧。”隨後,她又取出一個模糊透出油漬的紙包:“這是我從承平鎮帶返來的點心,春華年紀小,又是男孩子,夜裡如果餓了,你就拿些給他墊墊。你也彆捨不得吃,下次去承平鎮,我再多買些返來便是。”
李嬸連連點頭,挽住她的手,開朗地說道:“好閨女,李嬸公然冇有看錯你。我這就籌算歸去了,出門多日,還真有點想家呢。春曉,你如果不忙,便隨我一起歸去吧,我恰好有些東西給你。”
春曉將布包層層翻開,暴露一對鑲著翡翠的金耳墜。固然是古舊的金鑲玉款式,但金色溫和,玉質清潤,倒也相得益彰。她倉猝重新包好耳墜推還歸去:“李嬸,這耳墜太貴重了,又是您祖上傳下來的的東西,春曉不能收……”
李嬸淺笑著搖點頭,揹著承擔進了本身的臥房。
遠瞭望著店裡的百眼櫃,春曉悄悄歎了一口氣,早曉得會穿越,當初改學中醫就好了,因為讀書時隻學了幾個月中醫,她隻能回想起一些外相,甚麼“木火土金水、肝心脾肺腎”、“一問寒熱二問汗”、“六味地黃丸歸脾丸清閒丸”……穴位倒也記得幾個,但不過就是“百會中脘足三裡”,對攝生保健有興趣的平常老太太都曉得。
剩女無敵之故鄉喪事,第七章 知心禮品
春曉低下頭去,急得將近掉下淚來:“李嬸,您就彆難為我了,春曉那裡受得起這些金玉呢?何況我的婚事已經不作數了,我若真把這耳墜帶回叔父家,被我那嬸孃看到,隻怕又是一場風波……”
李嬸作勢沉下臉來:“如何,這已經是我壓箱底的寶貝了,春曉女人還是看不上?禮品雖輕,但我這個窮老婆子的情意可都在內裡啦。”
春曉轉過身去,隻見一名中年婦人正欣喜地望著本身,她肩上揹著一隻藍布承擔,滿麵風塵。
春曉心中暗喜,更加放心大膽地四周逛逛看看,顛末一間雜貨鋪,她在門口站定,望著內裡琳琅的貨色,忍不住歎了口氣,有如許的鋪子壓在頭上,想來袁瑞隆如許的挑擔貨郎隻能做些針頭線腦的小買賣,難怪生存如此艱钜。
伴計抱愧地搖點頭:“骨傷並非我家先生所長,女人還是去彆家問問看吧。”
想起春華的傷腿,春曉心中一動,滿懷但願地問道:“貴店的先生可會正骨接骨?能夠醫治陳年舊傷?”
當下最要緊的,是儘快設法賺些銀錢給春華治病,可這生財之道又從何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