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上)[第1頁/共5頁]
嚴莊說道:“縣令約我明天來的,你怎敢擋我的路,不讓出來。”“有縣令的文書嗎?拿來看看。”衙役筆挺的站在衙門口,擋住嚴莊,底子就不讓道。
兩人一番合計,決定去薊城找顏泉明。先求他的父親幫手,在範陽軍中當差,軍中不可先容個彆的差事也行。
嚴莊用手摸了一下頭上的莊子巾,低聲說道:“縣丞部下一個謄寫的錄事,和看門的衙役差未幾,那邊能養家呀。”
高貴氣得七竅生煙,大聲說道:“那有過期的舉人,不給我安排差事做,我就到都城去告狀。”縣令說道:“去、去、快去都城告狀,告準了,我這縣令給你做。隻怕你冇有盤費進京。”
第二天又來,衙役抬頭向天,對嚴莊說道:“縣令已經出行,去察看民情去了,改天再來吧。”
然後通過範陽的人,摸索安祿山的為人,把握第一手質料後,就到平盧找安祿山,那樣掌控更大。
嚴莊拿了錢,先給了看門的衙役一貫,衙役非常歡暢,親身帶著他進縣衙。縣令不在,坐堂的是縣丞,嚴莊申明啟事。縣丞兩眼向天,遲頓一下說道:“縣令冇有交代這事,我不好作主,你還是改天再來吧。”
嚴莊和高貴到了薊城,在城裡一起探聽,好不輕易找到了顏泉明的家。顏泉明固然獲得父親的警告,不要與嚴高二人來往。但人家找上門來,不能不歡迎。
看到高貴如此寒酸,嚴莊也在為他叫屈,但他本身也好不到那兒去。放下酒杯說道:“現在從朝廷到郡縣,都是一樣的風格,遵循李林甫的體例整人,已經是一脈相承。做甚麼事都得找乾係,不瞞高兄,我比你也好不到那邊去,麵前靠嶽父大人佈施,衣食臨時還過得去。但男人漢頂天登時,靠老婆度日,枉為人矣。你我現在都到了無路可走的境地了,隻要去找顏泉明的父親,先弄一份差事。再去平盧,投奔安祿山。”
冇有差事,高貴整天呆在家裡,冇有合法職業,隻能幫人寫寫狀紙,賣些書畫,收幾個錢度日。
高貴感喟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嚴兄啊,我已經冇有前程了,不能再等你了。生存所迫,你不能說我不講信義。”
嚴莊說道:“不考了,朝廷不講文章,十年寒窗都是一場空,李林甫當道,再考也是白跑一趟。”
他笑著說道:“你們還不曉得啊,安祿山現在就在薊城,他身兼範陽、平盧兩鎮節度使,權力很大,在皇上麵前都能說上話。並且很愛有才氣之人,他一上任就汲引了一批官員,我父親已經十幾年冇有進級了,他一來便升他兩級,並且擔負重擔。我都想去找他毛遂自薦,但父親要我再苦讀二年,插手後年的科考。二位兄台何不現在就去找安祿山呢?”
第八章求職不成嚴莊投範陽暗獻戰略祿山築高牆
嚴莊說道:“娘子就彆提了,朝廷不再正視讀書之人。滿腹經綸不如有個好出身。那些不學無術之人,隻要有個好爸爸,就能中狀元。”
恰好顏杲卿去營田司措置案件冇有返來,他就將嚴高二人帶到堂屋,並奉告他母親,中午多籌辦幾個菜。
第二天嚴莊來到縣衙,衙役攔住他不讓進。他對衙役說道:“我是舉人,奉縣令之命,到衙門來辦事的。你不讓我出來,縣令見怪下來,你受得了嗎?”衙役見他穿戴不俗,說著大話,不敢獲咎,讓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