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2頁/共2頁]

“王紡主，夫人說，這丫頭倒是個烈性子，不過心不正，本身犯了錯。本來籌算把她送官府的，就憑她泄漏程府針法，也討不了好。不過，現在就算了，把她歸還給她哥哥嫂嫂，再給二十兩銀子賠償，吵嘴也算是奉侍了四蜜斯一場。”

杜媽媽快速站起，睨了一眾紡織工：“這三十下板子，算是給她一個經驗。大夥兒都是依著程府吃穿度日。誰是主子，該如何做，你們都是聰明人，不消我教。”杜媽媽語氣一頓，目光瞥到顏明玉身上，顏明玉用心避開杜媽媽的目光，垂首。

小丫環渾身是血，神采慘白，趴在地上，奄奄一息。接著被小廝草率抬走。

西北角院半晌火線有一絲纖細的活力兒。

要去四蜜斯那邊？

世人餘驚未消。

2016年3月9日

“啪啪！”沉悶的板子聲，一聲高過一聲，結健結實落在小丫環身上，小丫環喊聲，一聲比一聲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