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真相大白[第3頁/共4頁]

容婉一怔，見戚氏如此刻薄的模樣，她情不自禁的出聲，“母親？”

父親身後，她之於戚氏，不過是一個抱怨的工具，又或者是一個能夠操縱的工具。

她記得自她懂事時起，父親便親身教習她，也常常誇她的眼睛標緻，但是本日方從鎮國將軍口入耳到她同將軍夫人的眼睛極像。

直到她走到馬車前，趕車的楊初擔憂的看了容婉一眼，見她浮泛的眼神，隻好謹慎翼翼的將矮凳放在她的腳下，讓她上了馬車來。

久而久之，容珺曉得問不出甚麼，倒也不再問了。

戚氏的視野從未分開過容婉的眼睛，好似容婉說了謊話，她便立即能看出普通，容婉頓了頓，歸正鎮國將軍夫人歸天的動靜這兩日定會傳出，她又何必坦白。

荀湛此時的視野不過能瞥見她美好的唇線以及肥胖的下巴，模糊約約能感受出一絲淺淡的哀傷，雖說被決計壓抑，可他卻感覺，非常較著。

想起荀湛臨走之前所說，前些日子當今聖上變得渾噩之事鬨得如此之大，指不定哪日這大周便會換了天日，可若說不讓她隨便走動，難不成這同她會有關麼？

在車外的楊初天然接了話，“是我擔憂娘子有事，便尋了夏遲去了荀宅，將國舅爺請了過來。”

想到此處，她忽而想起女學，之前去姑蘇的那一趟便擔擱了女學很多的課，如此如果再閉門不出，定然會影響甚大，想著，她還是先去昌平侯夫人那邊報備了一聲。

容婉隻能冷靜的聽著戚氏無端的指責，不曉得如何開口，也不曉得如何結束。

可她潛認識中卻感覺，此事冥冥當中早已必定，會在此時揭開，便不會讓她好過。

戚氏看著一本端莊扯謊的容婉，不由得輕笑出聲，緩緩站起家，輕哼了一聲，對著容婉道，“那些事你都曉得了吧！”

容婉頓了頓，冇有辯駁，隻是道，“母親是父親的結嫡老婆，天然也是我的母親。”

是以，她頓了頓，便直說道，“我曾同將軍夫人有幾麵之緣，本日是因將軍夫人忽而去了，秦家娘子這才拉我疇昔。”

容婉不曉得如何辯駁，但是依鎮國將軍的話，是將軍夫人同父親瞭解在先，而是戚氏搶了將軍夫人的位置。

她開口問道，“國舅爺如何會來？”

容婉先是福了一禮，而後才道，“阿婉未向母親申明啟事，便隨彆人分開了洛府，是阿婉的錯，還請母親懲罰。”

戚氏的眼眸當中閃著忽明忽暗的光，方纔稍稍閃現出來的詫異，現在卻又變得那麼理所當然。

容婉抬眼看向戚氏，戚氏的麵孔現在稍稍有些猙獰，和常日裡她看到的戚氏分歧，但是她並不吃驚，對於戚氏的這般模樣，她也曾見過幾次，當時不過覺得是父親離世，母親過於悲傷而至，但是此事再看，才曉得在戚氏的心中，這些鬱鬱之氣堆積在她心中好久，常常收回之時，都會讓人感受可怖。

但是自她懂事起，她雖同父親靠近的多，但母親對她亦是不薄，難不成母親隻是想在父親麵前做戲，是以連帶著她一起騙了麼?

倒是容婉，看著坐在此處的荀湛道，“你曉得為何不奉告我？”

那這麼說的話，將軍夫人也是無辜。

“當時的我也是花容月貌，可為何恰好他就對我視而不見？我是堂堂侯府的嫡女，我才應當獲得最好的，戚雪喬，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