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頁/共5頁]

我就如許淪陷在他的眼眸裡，淪陷得如此完整，彷彿全部靈魂都被他吸走了，對他的巴望占有了我的心，它在我胸中不斷地翻滾，在腦中一向鬨騰，攪得我冇法安生。

"是麼？"我有了成績感，表情也好多了，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本來我還不是音癡......"

"宋朝？賈似道？你說的是甚麼年代的事情，我如何都冇傳聞過呢？"李元霸昂首迷惑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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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學啊，但是操琴這類事情是不成能無師自通的。"我隨便說著，側身想繞過他，"再說了，估計也冇人情願收我這麼笨的門生。"

"四公子見笑了，我們隻是隨便彈彈罷了。"我收了笑容，站起家來。

"哦，我曉得了。"李元霸當然不敢逆李世民的意，他轉頭看了我一眼，就捧起罈子灰溜溜地去了。

"明。"身後俄然傳來一聲叫喊，我一喜，轉頭一看，倒是李元霸，我有氣有力地問道："你如何來了？"

我看他這麼熱情地想教我，也不好逆了他的意，隻好抬起手隨便撫了幾下，但看他一絲不苟地傳授，我漸漸地也當真起來。

既然身處亂世，又想創一番奇蹟，當然不能驚駭兵戈，隻能秉承"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信條，凡是禁止大業者，一概肅除。李淵當即下命宗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為主將，同時任命結壯慎重的新任太原令溫大有為行軍參謀，領騎軍一千，步兵四千，去征討高德儒，攻打西河。

"初學琴者最難以把握的就是彈出的單音不敷豐富純粹，有雜音，並且撥絃強弱力度也節製不住，要使琴音剛柔恰到好處，可按照琴譜來挑選落指的部分......"李建成站在我身後，搭著我的手，手把手地教著，"食指挑七絃，中指便放在五絃上細撥，以幫助食指向琴麵爬升......"

"奉告我，你現在在想甚麼？"降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那是一種令人冇法順從的引誘。

"你等著。"我回身走到荷花池邊，摘了片荷葉，疊成碗的形狀，舀起一些池水，撒在罈子裡。

李淵為人再好，行事再低調，名聲再響，那征討檄文寫得再慷慨激昂，也還是有人不聽他的號令。征討隋煬帝的叛逆檄文傳到了西河郡丞高德儒那邊，他因為不久前才領受了隋煬帝的征討之命，甘心為隋煬帝儘忠效命，當然就回絕了李淵，並表示毫不會服從李淵的號令，決定死守汾陽，與太原斷絕了統統來往。

我一驚，漸漸轉頭看去，隻見李世民手捧古琴，一臉陰沉地站在我身後，他定定地看著我們，也不曉得在那邊站了多久了......

"想......"我呆望著他，眼睛眨也不眨，扯了扯唇，幾天來的混亂思路在見到他以後，卻隻能化成這麼一個簡簡樸單的"想"字，目光彷彿越來越捨不得從他身上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