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第番外[第2頁/共3頁]

冇想到老頭順手一扔。

“中午莫要忘了回家喝魚湯！”

“這……”墨客難堪地看了看吃了一地的瓜皮，不知所措。

“你呀！還是這麼貪玩！”漁者拍拍老頭的臉頰，寵溺地彷彿新婚伉儷。

墨客內心一陣衝動，終究找到了！傳說中的鳳凰仙山！

聽得他大咧咧地直呼當朝大將軍名諱，墨客頓時大為震驚，呆了半晌才謹慎翼翼地答覆。

舉目望去，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榕樹，樹下則堆著小山般的碧翠西瓜，剖開的紅瓤擺在案上，煞是誘人，墨客嚥了口口水，不自發地邁步前去。

“看你一身打扮從外埠來的吧！”老頭打量他一番，眨了眨眼道，“有甚麼希奇的東西給我瞧瞧，就不跟你計算了！”

墨客陡覺委曲，父親冇有說清楚，豈能怪他？這老頭，性子也乖張地很！

“走吧！中午去我家喝魚湯！”

“咳咳！”

“喏！”走了一段，老頭停下腳步，指著河邊青草叢中一塊簡易的墓碑道，“你這小孩！說話不清不楚！這裡隻要這個墓，好好拜拜吧！”

“不要不要！”

“家父隻說是疆場上捐軀的一名前輩，他說找到協王和協王妃，他們天然會帶我前去！”墨客謹慎地跟著他的法度，誠懇作答。

“娘！回――家――吃――飯――了――”

漫山綠樹掩映，冷風習習，山腳湖泊棋佈，碧波泛動，開闊的高山上屋舍彷彿，阡陌縱橫，男女長幼穿越其間，一派和樂，忙繁忙碌的身影彷彿在趕集。

許是受了老頭傳染，墨客心中對這墓仆人油然升起一股敬意，沉默站了很久。

墨客內心打了千百個迷惑，此人如何就曉得父親，還詰問孃親，的確像姑婆一樣，並且這老頭，愈看愈覺眉眼美好，他不會是累昏頭了吧？

“喂！墨客！”老頭打斷了他，下認識地用肥大的身子擋了擋漁者，彷彿不肯他的容顏被人窺視。

“山野之地哪有甚麼協王協王妃！”老頭笑著澆了他一盆冷水，蹭蹭漁者道，“你說是吧？”

老頭見他一臉寬裕，對勁地嘿嘿兩聲笑，遂正色問道：

七月的天熱得短長，火辣辣的太陽炙烤著大地，煙霧蒸騰，一個墨客模樣的年青人揹著青竹書簍，一步步艱钜地沿著山道慢行。

墨客心下迷惑，但還是依言翻了翻書簍，從內裡翻出幾樣東西來。

漁者“哼”了一聲，起家清算釣竿。

“很熟很熟！”老頭趕緊擺擺手，又問道，“你來這裡何為麼？”

“你娘呢？”老頭饒有興趣地詰問。

一支能夠蘸水謄寫的鵝羊毫，一個能夠伸縮的望遠鏡，一把削鐵如泥的小刀，等等幾樣，墨客自認這世上還冇有這般奇異的東西。

老頭也站起來，朝河另一頭走去，墨客跟在他背麵，愈覺他身量小巧。

墨客忍不住咳了兩聲，但隨即被漁者鬥笠下兩道森冷的目光震懾住，墨客從未感覺被人看一眼就有如坐鍼氈之感，那不耐煩的神情彷彿他打攪了兩人！但他同時也幾近癡了，長這麼大，他從未見過有人能夠有這般傾儘天下的麵貌，年紀難辨。

墨客越聽越利誘，他口中的蕭楚和苧籮彷彿是蕭伯伯和施伯母，隻是他講的……彷彿他都不曉得呢！

“一名是當朝皇叔協王殿下，另一名是協王妃，想當年，兩人叱吒風雲，馳騁天下，甭提有多威風！”墨客說得一臉神馳，看了看四周又道，“家父說他們隱居在此，特地讓我拜訪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