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翰林書院始揚名[第2頁/共2頁]
“協王殿下,我這右臂舊傷未愈,不得已隻好用左手寫字,見笑了!”我麵被騙真地答覆,內心卻笑開了。
有了經曆,我不慌不忙地跟著那聲音朗朗念來。
到了那,我才發明,莫惜塵和潘玠等人也在,本來朝中二十五歲以下官員也要來這裡例行公事!
次日,那花媽媽公然又氣勢洶洶地帶了一幫人來,不過攝於我的“嚴肅”,這件事很快就擺平了,花媽媽見施苧籮是我的“人”,也隻能心有不甘地拜彆。
有了這個小插曲,氛圍活潑很多。
他又唸了一個篇名,那是很偏的一章闡述,我隻模糊記得大抵,正愁不知該如何辦時,俄然耳畔傳來一個極纖細的聲音,恰是那篇文章!
我們接踵走進書房,講課的恰是那天中秋詩會上的銀絲院士,聽聞有翰林博士頭銜,學問不凡。以是在書房裡,有很多慕名而來的學子,我們在前排坐下,享用“虐待”。
“君侍郎博覽文籍,才學令人敬佩,不知可否揮毫一次,也好讓大師飽飽眼福?”
千古絕唱,盈然紙上,墨跡未乾,淡香迎鼻。
公然不差!銀絲院士皺了皺眉,彷彿冇想到我能答得如此順利,他又說了篇更加偏僻的文章。
我冒充推讓一番,在世人熱忱的聘請下,勉為其難地鋪紙研磨。我左手提筆,洋洋灑灑,將蘇東坡的《水調歌頭》一揮而就。
想對我筆跡?固然我寫不出來像樣的小字,但我好歹也從小練過書法,特彆這一闋《水調歌頭》,閉著眼我都能寫下來!
“哈!這寫得還真不錯呀!小月月!”潘玠不知何時又出來插一腳,那擠眉弄眼的樣,清楚在報“胡蝶”之仇。
我又背完,他卻再出題,我不由微微出汗,這麼下去我可對付不來了,我隻是學了些外相罷了。
隻是,那陰魂不散的北宸少垣竟然也會來,我還道他對這些個端方會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