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夫是張九齡[第4頁/共4頁]

酒過三巡，幾人都是喝了很多，如煙女人雖喝的未幾，怎奈不堪酒力，臉上酡紅，目光瑩瑩，煞是誘人。李善也是豪情大發，想著明天這夢幻的一天，拜彆之情滿溢。拿起酒杯，走到窗前，看著湖邊風景俄然想起蘇軾的《水調歌頭》，大聲誦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彼蒼。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該有恨，何事長向彆時圓？人有悲歡聚散，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娟。”固然時候有些不對，李善也不管那很多，隻是想藉此詞抒發一下內心的感情。

那位父老撫須笑道：“柳兄令令媛真是出落的更加斑斕了，孫兄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兩位好福分啊。孫侄快來與我先容先容你的朋友。我想看看方纔是誰作的如此好詞。”孫赫連聽了，忙回身把李善拉過來道：“這位李善李公子就是剛纔作詞之人，小侄本日與柳女人以及沈公子去江堤采風賦詩，巧遇李善公子，為其文采佩服。父親常教誨我要交友有才學的人，因而小侄才請李公子來悅來酒樓喝酒的。”終究找到了擋箭牌，孫赫連毫不躊躇的把鍋甩到了李善身上。說完悄悄抹了一把汗，從速退到一旁，給了李善一個果斷的眼神。彷彿在說兄弟，你頂住，哥們先撤了。

此詞一誦完，滿座震驚。就聽隔壁傳來一聲：“好詞，好詞。恰是如飲甘醴，不知哪位高才，可讓老夫一見？”話語剛落就見一仆人進了李善等人的雅間，拱手作揖道：“不知哪位是方纔作詞的公子，我家老爺請您到隔壁一敘。”

李善看了一眼孫赫連，想從他這兒體味一下說話的人是誰。孫赫連是錄事參軍的兒子，這荊州的宦海，他應當最熟。卻見孫赫連一臉茫然的模樣，彷彿並不曉得這傢夥的來路。這時又來了一個仆人，徑直走到孫赫連身邊道：“少爺，老爺也在隔壁呢，叫你帶著幾位公子疇昔。”孫赫連嚇了一跳：“甚麼！我爹在。”“是的，少爺，另有市令柳大人，以及從京裡來的一名大人。”仆人彷彿曉得這位孫少爺的脾氣，“您也彆想著逃了，老爺明天很歡暢，不會把您如何樣的。”

想到此節，李善道：“小子對大人也是傾慕不已。承蒙大人不棄，固然是萍水相逢，小子願鞍前馬後聽大人調遣。”“哈哈，公然年青有為，不過老夫現在一介布衣，你跟著老夫也冇法發揮一身抱負，這裡有孫柳兩位大人，想必也是求賢若渴吧。”張九齡看了擺佈兩人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