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痛!藍蘭揉揉大腿。
藍蘭忍著身上的痛坐了起來,陌生的處所,模糊發覺,這裡彷彿是,黌舍?那六層樓高的紅色大樓,參天的大樹,遠處寬廣的活動場,麵前的幾個小屁孩。陌生的富麗黌舍?她不是在睡覺嗎?莫非她是在做夢?
如果陰陽合和乃天道,如果性是人類的根基需求,那麼為甚麼男人能夠上過無數女人還能夠有臉去尋求甚麼愛情,而女人則被世人唾罵是蕩/婦,難以被人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