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借酒澆愁[第1頁/共3頁]
李逸航道:“那邊,林大哥必然比小弟能喝,隻是一來你昨晚身上帶傷,二來你心頭煩憂,酒量天然大打扣頭。”林菊笑道:“誰說我心頭煩憂,我昨晚可高興得很。”李逸航道:“還要誰說來著,我就見著你眉宇間深有憂色。”林菊道:“我眉間有憂色?胡說八道,那來的憂色,要有色,那也是憂色,熟諳了你,我心中大大歡樂。”
李逸航喝酒時見到林菊眉頭不展,心頭鬱鬱寡歡,想是心頭上有無儘煩惱,知他是借酒澆愁,無法倒是愁上加愁,心道:“林大哥不知為何事而煩憂,是為了華遠之事嗎,剛纔問起華遠之事,不料厥後隻顧著喝酒,竟將這事忘了,醒來後得好好問問他。”他叫上小二扶林菊進房,蓋好被子後,本身又出去堂上獨個兒自斟自飲,直到客店打烊,方纔罷休。
李逸航道:“噢,難不成我將憂色當作憂色?”林菊笑道:“那還用說,我長這麼大,還真不知‘憂愁’二字如何寫。”李逸航道:“天又要黑了,林大哥,不如我們再喝?”林菊道:“本來有人叫我喝酒,我是來者不拒,隻是我們現要從速解纜回山,瞧瞧能不能在路上撞見華師弟。”李逸航大感不測:“你身上的傷還未好,怎能這就解纜?起碼要歇息個三五天賦氣啟程。”林菊道:“不必,我睡了一天一夜,又喝了幾斤靈藥,這皮外傷早就冇事了。”
李逸航吃了一驚,道:“林大哥,你滿身是傷,怎還要喝酒?”林菊道:“酒能醫百病,治百愁,這點傷算甚麼,何況我與你如此投緣,豈能冇酒掃興,今晚我們就喝個痛快淋漓,一醉方休!”李逸航早就想喝酒了,隻是礙於林菊,終究強行忍住,現在聽到他要喝酒,當真比教他一套工夫還要歡暢,說道:“前些日子我受了重傷,吐的血流的血不比你少,當時就喝了大半壇的竹葉青酒,阿誰痛快勁兒,就彆提了,爽得一塌胡塗。”
李逸航道:“莫非他比起你來更受你師父的愛好?”林菊眼睛望著窗外,過了半晌才道:“師父不苟談笑,對我們師弟妹要求非常的峻厲,稍有差池,便要受懲罰,臉皮向來都是繃得緊緊的,但是對著華遠師弟,師父他白叟家臉上老是掛著笑容,指導起武功來也非常有耐煩耐煩,不厭其煩闡述演練,我們跟華師弟,那能比擬。”李逸航聽他言語間彷彿有羨慕之意,便道:“林大哥,每位師父都愛好機警靈巧的門徒,這也冇甚麼奇特,你也不必慨歎,實在要求越峻厲,武功停頓越快,你應當感到光榮纔是,又何必去戀慕旁人?”
又行了十餘裡,李逸航心下愈驚:“莫非我行錯了路或是錯過了,林大哥不成能跑得這快。”正焦心,忽見前麵矮山上有幾小我,此中一人身影甚是熟諳,恰是本身苦尋的林菊,李逸航大喜,拍馬疇昔,叫道:“林大哥,林大哥。”林菊聽得叫聲,轉過身見是李逸航,當即揮手道:“李兄弟,李兄弟!”李逸航馳到幾人跟前,躍了上馬。
買完馬兒返來,卻不見了林菊,一問小二,道:“那位渾身是傷的客長嗎,你出門冇多久他便倉促拜彆。”李逸航問道:“他有冇有留下甚麼話?”店小二點頭道:“冇有,甚麼也冇說,走得極是敏捷。”李逸航問清他行走方向,騎上馬,手中拉著另一匹馬的韁繩,往西追逐而去。行了十餘裡,冇有見著林菊的身影,心中憂愁:“林大哥受了這麼重的傷,如何還走這麼快,這對他的身子複原大是侵害,怎地這般不知自愛?”又想:“林大哥必然是有非常告急之事,不然不會撇下我單獨行動,莫非他又見到了華遠或是藍捕頭?”想到這裡,心下更是擔憂,揚起馬鞭,擯除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