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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回過神來，看向王凡，正色道：“元始至尊當時提到了元始古城，他說他把他的傳承都留在了元始古城，還說元始古城會在該呈現的時候呈現……但我並冇有找到元始古城，你作為當初的倖存者，應當曉得元始古城的位置吧？”

“那道印記指的是……”方羽微微眯眼。

“你之前問我的身份，我現在能夠奉告你……我是當年的人族至尊，元始至尊的弟子之一。”王凡緩緩開口道。

此言一出，方羽看向王凡的眼神完整變了。

“你是元始至尊的弟子……當年天道山一戰，你有參與麼？”方羽很快回過神來，問道。

王凡就是在阿誰時候看到黃金十字劍印記的！

方羽看著王凡，說道：“你把握了這麼鬼怪的仙法，誰能何如你？”

元始至尊在危急時候，動用了一門術法，一樣閃現出了黃金十字劍印記！

“我之以是一向戴著麵具，是因為不想引發任何存在的重視。”王凡緩緩地說道，“雲隕大陸很大，但能讓我容身的空間卻很小。”

方羽又想起在天道山前，通過元始至尊的視角所看到的那一幕。

“是元始至尊當年留下的一道背影，我與他扳談了一會兒。”方羽說道，“厥後，我去了魔族一趟，達到天道山，又獲得了元始至尊當年在天道山一戰的大部分影象……”

“你竟然連這個都曉得……你從那邊得來這些資訊？”王凡問道。

大道之印，說的應當是黃金十字劍印記！

“也就是說，你是那倖存的三十二名弟子之一……”方羽看著王凡，眼中閃動著震驚的光芒。

“因而，我們便服從至尊的建議，紛繁留下各自的傳承。而至尊也表示他留下了充足的資訊，讓先人體味當時產生的事情，以及他和我們這些弟子最後的結局……”

王凡嘴角微微勾起，笑容卻流暴露苦澀的意味。

“我與元始至尊見過麵。”方羽說道。

莫非，王凡口中的至尊……就是元始至尊！？

王凡神采大變，衝動地問道：“在，在那裡見過麵？！”

“……你能看到這些，申明你就是元始至尊當年所說的但願，將來的擔當者！”王凡看著方羽，語氣中壓抑著衝動，說道。

“以是我看到的元始至尊的背影，就是在阿誰時候留下的……”方羽心頭震驚，“而厥後在天道山產生的大戰，是以元始至尊的視角所看到，莫非是通過……小球來記錄？！那小球到底是甚麼存在……”

“大道之印，我對其體味未幾，隻曉得是極其強大的仙法，當年至尊也極少發揮……”王凡說道。

那一戰是頂峰之戰，但也是人族的轉折點。

“擔當者？”方羽問道。

而他口中的至尊……

“有。”王凡點頭，右眼當中閃現出追思之色。

大道之印，至尊……

“當年天道山一戰之前，元始至尊和我們三百弟子都已經做好死戰的籌辦，前去天道山之前，至尊讓我們去籌辦後事。”王凡回想起當年的環境，聲音都在顫抖，“但當時，我們這些弟子以為冇有籌辦後事的需求，因為那一戰如果敗了，人族也冇有將來了。”

王凡，竟然就是元始至尊的弟子之一！

方羽看著王凡，臉上充滿震驚。

王凡口中所說的話語，每一個關頭詞都讓方羽心頭一震。

而這一刻，王凡的臉上也閃現出驚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