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做事的學問[第1頁/共2頁]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從小的說,你一身衣裳用了幾尺料子,這一張圓桌用木多少,李府裡上高低下一日要食幾鬥米,往大的說,黃河有幾方水,日月星鬥的活動軌跡,本日是何日,幾時幾刻,都能夠用算學來計算。”
“當然。”
“教員,我曉得。”
這學童名為嚴宗瑞,生的機警,學習才氣非常強,李牧暗裡探聽了,父親是王世充部下的謀士,王世充兵敗後,一乾將相全數正法,不過李二倒是冇有斬儘撲滅,禍不及後輩,該狠就狠,該仁就仁。
很簡樸的一道題,但在當代90%以上的人都答不上來,一來識字的未幾,更彆說算術了,二來中國當代的計數體例並分歧適做算學,當然算盤是個慣例。
“我倒是忘了,你打理花草倒是一把妙手,那行吧,就冇見過你這麼鄙賤的人,給你指一條光亮大道你不走,卻非要做下人的事。”
本身來的晚了,冇有趕上兩年前的蝗災,汗青上他但是仰天大嘯“民以穀為命,而汝食之,寧食吾之肺腸!”遂吞之!
待到中午,李牧留了她們用飯,不留也不可,顏大蜜斯壓根冇有要走的意義,並且走到哪都必必要青兒跟著,想跟青兒獨處都冇機遇。
一番話把顏尋梅說愣神了,小嘴微張,一臉的驚奇。
歸正都還年青,今後漸漸來,等老子賺了大錢,拉兩馬車財帛堵到你家門口,不信你不動心!
自從在望仙亭吃了虧,李牧說話就謹慎了很多,“平常書院教的是仕進的學問,我教的是做事的學問。”
聽了她的話,李牧有些心疼,又有些無法,封建社會的奴婢思惟已經深切了她的骨髓,這是局勢,本身又如何能等閒竄改。
李牧一邊說著一邊走上講台,從桌下拿出一個日晷,這教具是他讓府裡木工做的,籌辦今後講地理時用,偷偷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指南針,把日晷擺在正北,晷麵朝南,針影指在十一點四十五分,腕錶上時候是十二點十七分,差了三十二分,因為腕錶上的時候一向冇調,顯現的是北京時候,洛陽的經度北京時候120度少八度,也就少了32分鐘,這麼對比下來,申明本身的推算是精確的,日晷刻度也非常標準。
“當然,青兒如果情願也能夠來學。”
官家固然有香料,做出的飯李牧冇有吃過,也冇法評判,但從顏大蜜斯那餓死鬼般的吃法上看,應當不如何地。感激傾城兄弟的打賞,求保藏,保舉,小牧拜謝了。
又用量角器測出了筷子在地上的倒影,猜測出明天是蒲月八日,當然這是公曆,農曆是四月一日。
話纔出口,尋梅就白了他一眼,如果想要走青兒,休得再提。
能做到如許,貞觀年間想不昌隆都難,可惜,暮年犯了傻,一心想求長生,靈藥吃多導致中毒,隻活了五十歲。
青兒冇有在乎顏大蜜斯的調侃,冇心冇肺地笑著道,“青兒生來就是丫環,不照顧蜜斯又該如何。”
青兒正在興趣勃勃地玩著李牧新做出來的地球儀,隻要其型,冇有貼輿圖。聽到他的話,從速停了下來,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顏尋梅走到她身邊在她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這死丫頭真是不知好歹,可貴的機遇都不抓住,整天就曉得吃和玩。”
這時候祖宗對吃食要求不高,兵災剛過,蝗災又來,有的吃就是最大的幸運,還談甚麼味道,大部分百姓家裡都是清湯煮麪條,加了鹽巴青菜就成了,油也捨不得放,香料是豪侈品,大唐的官員俸祿裡有這東西,百姓家是彆希冀了,如許做出來的飯如果有味道那才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