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都市娛樂 - 十萬個為什麼 - 第10章 活的書(1)

第10章 活的書(1)[第1頁/共5頁]

說真的,假定冇有口頭上的解釋,光是一條貝殼串,很難讓人曉得它所蘊涵的意義。

實際上,在人們學會寫字之前,早就呈現了這類結繩記事的體例。南美洲的秘魯人特彆擅善於這類困難的記事體例。就是現在,你在那邊也仍然能夠看到很多利用這類體例的人。

當人們還不會在紙上寫字的時候,他們會拿出各種百般的東西,從而構成整封信的內容。當代住在俄羅斯南部的斯基泰人,就曾經用一隻鳥兒、一隻田鼠、一隻青蛙和五支箭來代替手劄,並送到了他們的鄰國。

如果說活的書在某些時候對我們另有代價的話,那麼,活的信可就一點用處也冇有了。

他們用來打結的東西不是手帕,而是一根很粗的繩索。繩索上拴著是非不一的、像纓子一樣的正色細繩索,細繩索上打著很多結頭。

總得想個彆例挽救一下啊!為了這件事情,伊采利想了好久好久,最後終究想出了一個好體例。

最陳腐的一本書,與現在的書千差萬彆。它不是放在書架上的。它既有手,也有腳;它會說話,乃至還會唱歌。它就是人――一本活著的書。

古時候的人並不如何會寫字,當然也就不會有郵局了。如果要通報甚麼首要的資訊,就得委派一個報信人,讓他把拜托給彆人的話背出來。

這些色彩直到現在也還儲存著古時候的意義。白旗表示要乞降平,黑旗表示哀傷,紅旗意味反動。看吧,我們的紅旗早已經曆瞭如此長遠的年代!

好久之前,羅馬有一名名叫伊采利的富商。他的富甲一方引發了很多怪誕的傳說。傳聞,他的大宅院能夠包容得下整整一座都會的住民。

“我曉得在《伊利昂紀》裡有一段談到了這一點。”伊采利一邊說著,一邊朝管家使了個眼色。

讀如許的結頭筆墨,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你必必要重視繩索的粗細、每個結頭的打法和打在甚麼處所。在阿誰期間,秘魯的孩子在很小的時候就得學習這類結頭筆墨,就像我們的孩子學習字母一樣。

它是印刷的還是手寫的呢?它是用紙做的還是用其他質料製成的呢?如果這本書留到現在的話,我們應當到哪個圖書館去尋覓它呢?

我熟諳一名歡愉、仁慈、樂於助人的老先生。從表麵上來看,他一點也不像八十歲的人。他雙眼炯炯有神,雙頰紅潤,走起路來非常健旺。如果用一句話來概括,他還是個年青人呢!

丹青筆墨

他號令他的管家從浩繁仆從中遴選出兩百個絕頂聰明的人來,讓他們每一小我都熟讀一本書。比如說,一小我必必要熟讀《伊利昂紀》,而另一小我則必必要熟讀《奧德修紀》。

這件事情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學會的。剛開端的時候,人們用畫圖來代替寫字。如果要寫“鹿”字,就畫上一頭鹿;如果要寫“獵”字,就畫上幾個獵人和一隻野獸。

當然,也有在木棒上刻刻痕來記日子的。比如說魯濱孫在荒島上漂流的時候,他所利用的就是如許的日曆。顯而易見,我們現在所說的“刻在鼻子上”這句話也是從古時候刻痕記事法中來的。當時的人們所謂的“鼻子”並不是真指鼻子,而是指隨身照顧的小木棒。

那麼,人們是如何學會寫字的呢?

代替說話的東西

比如說,一條帶子上並列著四個貝殼:一個是白的,一個是黃的,一個是紅的,最後一個是黑的。這封信的意義就是說:我方情願跟你方締盟,如果你方同意的話就要向我方進貢;如果你方分歧意的話,我方就要對你方宣戰,把你們殺得雞犬不留!但是,這封信也能夠道彆的一番完整分歧的解釋:我方想向你方乞降,籌辦向你方進貢;如果戰役再停止下去的話,我方就隻要滅亡一條路了。為了製止呈現如許的曲解,每一個貝殼手劄都會由一個印第安人親身把它送去,並且當著收信人的麵解讀一遍。是以,這類手劄並不能代替人,它隻是能夠幫忙人來記著他所要說的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