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各自煩擾[第1頁/共2頁]

芳草大驚擺手，“女人，這，奴婢不能要”。

杜鵑說著呈上一隻嵌玳瑁花開繁華的酸枝木匣子，匣子上是幾本薄薄的書冊。

時候太久太長，悠長的他已經忘了到底有多久，她和他再冇了話說。

葉守義一愣，半天賦明白過來“將阿殊留給華哥兒”幾字到底是甚麼意義，又意味著甚麼。

支氏有些失控地喊道，“阿殊不會嫁返國公府！”

支氏看了他一眼，又當即垂下頭，卻終是輕聲吐出了幾個字，“大嫂，想將阿殊留給華哥兒――”

葉青殊歇了午覺醒來，芳菲與芳草上前服侍，杜鵑稟道，“老夫人收下了貢緞，說不幸女人一片孝心，賞了女人一套鑲珊瑚的玳瑁梳蓖，剛巧國公爺也在，說是尋摸了幾本孤本，一併給了女人，讓女人壓壓驚”。

葉青殊翻了翻，竟都是一些大師高僧的手劄紀行。

支氏喘了口氣，卻還是保持沉默，葉守義將她雙手都攏在手心，當真看著她，“阿清，到底產生了甚麼事？你必然要跟我說，你也看到了，昨日那宇文瑋、宇文璿不過是言辭冒昧了些，阿殊就敢鬨到聖上麵前，見了聖上也涓滴不懼”。

葉青殊麵色沉肅，一字一頓當真開口，“有甚麼不敢的？下主要有人再敢伸手，你就給我將人扔進水裡去！”

“三年後，靈姐兒恰好出嫁，我和你說，江南人傑地靈，就是衣裳金飾也比都城的多了幾分精美，三年的時候，你漸漸尋摸著，給靈姐兒和阿殊備一份最好的嫁奩……”

……

葉守義絮絮說著，一如當年新婚之時伉儷間的呢喃細語，支氏聽著聽著眼眶熱了起來，她不肯被葉守義發明端倪，便閉緊了雙眼，彷彿是睡的安穩了。

“甚麼！”

支氏有些不安閒的挪了挪身子，“你坐”。

杜鵑記下應了，葉青殊取了宇文貴妃送的那對碧璽石佛珠手串拿在手中把玩。

“你好生將身子養好，也磨一磨阿殊的性子，等三年後，我們再回京，早就物是人非，華哥兒也等不了那麼久的，到時候我們再漸漸給阿殊尋摸一門好婚事，當然在我們走前，要把靈姐兒的婚事定下來”。

支氏垂著頭，倒是一個字不肯多說了，葉守義張了張嘴，卻又將話嚥了下去，半晌悄悄將支氏攬進懷裡。

支氏不自發反抓住葉守義的手，這麼多年，她萬事不管，卻不代表她甚麼都不懂，葉守義將話說的這麼明白，可見是真的急了，擔憂了。

葉守義晃了晃她的手，“阿清，到底產生甚麼事了？國公府出了甚麼變故？”

葉守義嚇了一跳，“阿清，如何了？”

“今兒大喜，無憂苑和芍藥小院中統統服侍的丫環婆子按例打賞，再讓廚房籌辦一份點心，我睡一會，你忙完後陪我去看長姐”。

葉青殊對勁點了點頭，對杜鵑道，“祖母和外祖母那邊各送兩匹貢緞，再各送一匣子絹花，一匹貢緞去母親、舅母、大伯母和三嬸母那，剩下的兩匹貢緞送給府裡的姐妹分了，做兩件小衣裳”。

閣房葉守義因著狂喜和不敢信賴睜大了漂亮的雙眼，忘情的緊緊握住支氏垂在床側的左手。

葉守義順勢坐了下去，勉強忍住一把將她擁入懷裡的打動，“阿清，你要和我說甚麼？”

葉守義先是一呆，隨即就是狂喜，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支氏，恐怕本身是聽錯了，“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