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著本身的左耳,望著窗外的他。那枚曾經在他左耳的耳璫,現在穿透了她的左耳,便彷彿她和他,被這枚耳璫串連在了一起。
布希極感興趣地凝睇沫蟬麵上的神采,挑起薄薄的嘴唇,崇高卻又疏離地淺笑,“哦,讓我來先容我們的新朋友——莫言先,東方青岩狼族的親王殿下。”
“感謝媽。”
說也奇異,狼的唾液公然有超乎設想的療傷服從,未幾時她便已經忘了疼痛。
.
——此時戴在她耳上的,清楚是莫邪本身的那枚從不離身的月光石耳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