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暴打[第1頁/共2頁]
不過安如隻掃了一眼,就先拿起正麵的信。
於都城事並冇有說太多,隻說他正放心複習,對接下來的恩科試很有信心。然後就是問她可好,之前他臨走時曾奉求過縣令大人,如果有事可乞助。
安如聽得發怔,把崔徒弟送去歇息,回身立即回家燒飯。
安如隻能賠笑,一時還真不好辯駁。
安誠懇就真的那麼誠懇,甚麼事都由著安楊氏亂來?安如想,倒也一定,隻不過是之前安誠懇不消出頭,就能享用即得好處,他天然也就懶得去做一家之主。
安誠懇邊打邊賣,動靜不算小,左鄰右舍都跑過來看熱烈,卻冇一個進院勸的。
崔徒弟像冇看到她的笑,從承擔裡抽出一疊信丟在她桌上,直接道:“我先歇息,等飯好了喊我。啊,記得,我每餐飯都要一葷兩素再加湯,凡是有一頓冇做到,我抬腳就走。”
可安誠懇如果早就出麵管一管,或許事情不會鬨到不成清算的境地這事兒,安如倒是認同的。
沈劉氏在信裡就寫得清楚很多,說是帶了孩子們去一個親戚家拜訪。
安如最早看的是孩子們寫的,幾個孩子的字不是特彆好,卻也不比安如寫得差。
安如聽到安誠懇打老婆時翻了翻眼皮,冇出聲。
沈劉氏有些傷感地說:“早知如此,就不去見了,徒增悲傷。”
小孩子,說話到底不是那麼清楚。
沈劉氏的信裡透著淡淡的哀傷,沈遠嵐卻全冇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安如一看,就感覺這位是不輕易奉迎的人,還在內心想著該如何求著對方收徒講授呢!
安楊氏吃痛,痛叫出聲:“你瘋了!死老頭子,你敢打我!”
她現在一人在家,天然不好留男客,崔徒弟就安設在之前的私塾小院。
隻盼著安誠懇今後也能如許,不要倒下一個,又站起來一個。
兩個小的又是撒嬌又是惡棍,詰問安如到底甚麼時候進京。
實在太疼,躲閃間安楊氏隻能哀聲告饒:“老頭子,你這是乾啥?好好的你打我乾啥?”
冇想到對方一到,連杯茶都冇喝,就說先去看黃精田。
如果平常,說甚麼也得勸個架甚麼的,可昨早晨安楊氏鬨那麼大,村裡人得有一大半感覺她黑了心肝,現在看她被安誠懇打,真就冇一小我出頭幫她。
崔徒弟是個很冷的人,臉板得像木雕,鼻孔朝天,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又悶聲道:“出京時我就承諾了萬青,若不然,休想我跑到這窮鄉僻壤來遭罪。”
又說奶奶帶著他們去走親戚,隻是她不大喜好那門親戚。
安楊氏先還破口痛罵,試圖還手,可安誠懇這回是真下狠,招招發狠,打得安楊氏毫無還手之力。
“打的就是你!”安誠懇痛罵,手中掃帚不斷,連連抽打在安楊氏身上。
原覺得多年不見,再見會很高興,卻冇想到好姐妹早就不是當年阿誰模樣了。
字裡行間都透著稚氣,卻每個字都帶著思唸的感受。
同是女人,她自是不同意打老婆這事兒的。
最上麵的是沈遠嵐的信,正麵的則是孩子們和沈劉氏的。
安如笑著翻到信的最後,隻見上麵成心偶然地寫了句:昨日會友,偶然中見到大將軍府上的家眷。
另有人小聲嘀咕:“早乾嗎去了,如果早早打一頓,也不會鬨成現在如許……”
放到這兒時,安如忍不住笑:想來沈遠嵐也冇想到,他走不過幾天,她就已經鬨到公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