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好眼熟[第1頁/共2頁]

把後半截話嚥了歸去，他忍了又忍，還是冇忍住，“大人，剛有個丫頭鬼鬼崇崇地偷看我們。”

隻不知，歡娘是在他遇刺之前就被送過來的，還是那以後，如果那以後，就不但僅隻是為了皋牢張子平，而是為了對於他。

“丫環？”沈遠嵐微感驚奇。

沈遠嵐看著阿水的背影，搖了點頭：這個阿水，做探子倒比做長隨更合適。

沈遠嵐瞥他一眼，不再看他抖機警，回身就走。

他是想要忍著，可到底還是冇忍住，“大人，我們到慈悲局做甚麼？不是說，我們縣裡的那些孤兒實在冇被送到慈悲局嗎？”

“天啊，竟然……”

“大人，”阿水小聲問，“我們回遼縣？”

阿水籲了口氣，忙起家跟上，走不過幾步，俄然“咦”的一聲：“哪兒來的……”

張子平監督他們，也該是管事、仆人，如何會讓一個後宅的丫環……

沈遠嵐笑著見禮，果然回身就走。

沈遠嵐皺眉，“去……”

“你個臭小子，還想打我們府上丫環的主張是吧？”雖是在罵，但提及八卦卻還是半點不含混，“你還真有目光，我和你說，那是我們新姨娘帶來的丫環，和你一樣，也是從京裡來的……”

“可不是，我們難啊……不是，我剛纔看到一個丫環，嗬嗬，好哥哥，你幫幫我唄！”

阿水目光忽閃，一下子就想了為甚麼會感覺那丫環眼熟了。

待張子平蓋完官印，沈遠嵐接過任職書，還悄悄吹了吹，笑著伸謝。

“大人，”阿水心慌不已，立即跪了，“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阿水快步跟上，小小聲道：“大人，您冇瞧見張大人那神采……”

“歡娘？”雖記不得哪個丫環是紅雲，但沈遠嵐倒是立即反應過來，“莫非張子平新納的妾是歡娘？”

“啊？”阿水瞪大眼，對上沈遠嵐望過來的眼神，立即低聲應“是”。

俄然警省，他收起嘻笑之色，正色道，“大人，剛纔阿誰丫環是紅雲，就是咱府上出去的阿誰！小的記得她當時是跟著歡娘走的。”

沈遠嵐看都不看他，“我之前就說過幾次，你卻屢教不改，你這張嘴，遲早要惹來是非。”

阿水想說點甚麼，但最後還是捂了嘴冇敢出聲。

阿水的確很合適做探子，套話極快，不過是在張家仆人麵前抱怨幾句，就讓對方把他引過知己。

阿水還在摸下巴：“感受有點眼熟啊……”

沈遠嵐冇有留意阿水的動靜，他垂下視線，看著本身放在膝上的手，腦中已轉了幾百個彎。

沈遠嵐無所謂，阿水卻有些對勁：“哼，曉得我家大人的短長了吧？”

“小的該死，小的真的再也不敢了……”沈遠嵐轉頭，冷眼看了他一眼，“阿水，你該知，再忠心的人，如果不能用，本官也毫不會留他在身邊，如果……”

跳起家，他也反麵那幾個仆人混說了，三步並作兩步出了張府門。

鑽進馬車就急道：“大人，你猜……”

“哦……”阿水另有些蒙，但到了慈悲局門口，卻還是遵循主子叮嚀，大力打門，大聲問話，“我們是遼縣過來的！我們家大人特來看看我們遼縣的孤兒！喂、喂，你彆關門啊！如何著？瞧不起我們家大人是吧？是不是得請知府大人來你才讓我們看孩子們啊！”

張子平又氣又惱，盯著沈遠嵐看了好幾眼，到底還是拿起了筆。

“不，去慈悲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