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聲一落,他頓時勃然大怒,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奸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你不得!”
程岩的眸子裡也帶著一絲驚奇不定。彷彿冇想到我的暗勁竟然會如此短長。
我成心激憤他,就想從中找出一點兒他的馬腳。
中原有一種奇特的武功----鐵頭功,我想他敢這麼放肆的用本身的腦袋砸我,必定練習了頭上工夫,我不敢硬拚,倉猝腰間用力,儘力使本身的身材後仰,終究擺脫了他此次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