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們到底查到了什麼[第2頁/共2頁]
耳邊傳來不成曲的調子,濃厚的酒精味兒撲來。蕭玉下認識遁藏,忽而聞聲身後腳步聲。
他移開視野,看向腳下雜草,斯須間想到轉移話題。
她的食指導在蕭玉的鼻尖,湊得近了,兩隻眸子都瞧成了鬥雞眼。
蕭玉見他神情嚴厲,一邊嘴角上揚,看向本身的目光不乏挑釁,提示他道:“你已經有四房姬妾。”
屋裡的燈滅了,屋外的人也走了,統統又歸於安好。
上回在醉霄樓找她,撒起酒瘋唱得也是《女駙馬》。
“你如何回事?”蕭玉盯著他撫摩顧少音肩膀的手,這些天來的不痛快,一股腦都要問清楚。
雲釉披上薄衫,走出來。
又是《女駙馬》。
她鼓掌道:“通了!”
他盯著顧少音沱紅的臉,指腹擦去眼淚。冇有重視到尉遲嘉挑動的眉毛和核閱目光。
“你想多了,他到的時候我都已經查完了。”
她掐住雲釉的胳臂,蹙眉倉促道:“你們到底查到了甚麼?他是不是發明我是女的了?”
“滅門卷宗中提及,顧府連牛馬都被屠了,後又一把火毀屍滅跡,盤點屍身時發明未見七歲女孩屍身,故而推斷其女顧少音或逃。”
動靜鬨大了,屋裡的燈又亮了。
雲釉倉猝按住她的手,闡發給她聽。
“順著結案供詞,匪賊承以為了斬草除根,他們一起尋覓同齡、無父無母的女孩。寧肯錯殺一個,不成放過一個。”
雲釉和尉遲嘉的神采都很冷。
“明君是要做的,心上人也是要娶的。這跟她是民是官,是男是女,都冇有乾係。”
說著身子又往下墜,兩條腿底子撐不住。
石桌子冰冷,她趴在石桌子上,眼睛睜不開,眼淚滑落在桌上。口齒不清地,還在唱曲。
“親生母暮年去世仙鄉去,撇下了素珍女無窮難過。”
“甚麼話?”
“他說,‘不管她是民是官,是男是女’……”
這大帽子扣的,尉遲嘉聳肩,完整不吃這套。
“自從離京查案,你對阿音的體貼和觸碰都已顛末端邊界,我提示你幾次,你不但不改,現在乃至對我都陰陽怪氣。”
“王爺,您來捧我的場呀!”
“哈哈,這位大人你長得彷彿蕭玉蕭太傅啊!”
他雙腿岔開,大喇喇坐在蕭玉劈麵,也不遁藏目光。
她點了一下顧少音的鼻尖,靠近看模糊還能瞥見那顆痣。
她揉揉眼睛,“你們倆如許灌她乾嗎?”
“我們冇有灌她,她本身表情不好。”蕭玉仍舊看著顧少音,將她混亂的髮絲彆到耳後,“要娶不喜好的人,是不會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