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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聽凝也不惱,歸正阮氏她也已經罰了,就是那阮金玲也淘汰了她本來的報酬。現在每餐隻能跟阮氏一塊吃,這回比武,她仍舊冇虧損。

靜王妃聽後倒是揚唇一笑,直道“這是天然,像凝兒如許的好兒媳,那是打著燈籠都難尋。知書達禮,又有大師閨秀的風采,可不就該寵著些。”

夏聽凝也因這話而不由高看了阮夫人一眼,公然薑還是老的辣,這個丞相夫人,道行可不淺。婆婆這般冷言冷語,她都能笑著應下來,可見其心性和忍耐都不是阮氏所能對比的。

這話一出,靜王妃倒是不好再冷嘲熱諷的了。畢竟人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服軟,她如果還一向揪著不放,倒顯得她這個王妃小家子氣了。

夏聽凝唇邊含笑,舉止文雅的向靜王妃屈膝存候。

這虧的不是她的端莊兒媳,不然她遲早都要給活生機死。

話雖這麼說,但銀鈴未出閣前,對這秋玲的態度可不如何好。她進了王府一得寵,真能不難堪女兒嗎?阮夫人的內心可冇準,但這會也彆無他法,隻能點頭應下。畢竟若能拉攏到靜王世子,對大半子和夫君的幫忙有多大她大略還是曉得的。

阮夫人聽後柳眉一鎖,麵有遊移的道“可秋玲隻是個庶女,真進了王府也隻能當個妾侍。”

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拉攏靜王世子。人家的身材這一好,公開裡不知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著呢。

阮丞相頭也冇抬,持續動手上的行動,低應了一句“嗯,返來了。”

夏聽聆聽前麵上半分不顯,隻是轉道向廳堂走去。這個阮夫人,上門來會是有何指教?

阮夫人再三躊躇,還是開口道“那銀鈴她…。”如何辦?

阮氏鬨完事的次日淩晨,阮夫人便親身登門拜訪了。

瞧瞧這阮氏昨日做的那些事,哪是一個‘大師閨秀’該有的做派,的確就是有辱家聲。這會三言兩語的就想打發了她,哪有那麼占便宜的功德。

夏聽凝聞言唇邊漾起淺淺的笑容,到底是丞相夫人,這心機手腕就遠非阮氏阿誰小蝦米。對阮銀玲和阮金玲二人的錯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帶了疇昔,反而說是刁奴教唆。又點明此人已經懲罰,那這件事也就算是疇昔了。

阮夫人差點冇咬碎一口銀牙,她這個丞相夫人,到哪不是眾星捧月的,何曾被人這麼劈麵說過。

靜王妃聞言隻輕哼了一聲,算是應了阮夫人的話。轉頭又對勁的看著夏聽凝,她的兒媳自是千好萬好的,哪像阿誰阮氏,當初真是黴運當頭,竟撿了個那麼不著調的兒媳進門。

阮夫民氣中但是有千百個不肯,老爺這麼說,豈不是要棄掉銀鈴跟二半子。改讓秋玲去拉攏那靜王世子了,若真讓這小蹄子做成這事,那連姨娘自此還不得揚眉吐氣。

公然,靜王妃聞言,本來有些和緩的神采頓時又丟臉起來。想必是又惱起了阮氏兩姐妹。

阮夫人聞言神采一僵,麵上掛著的笑容差點保持不住。這話甚麼意義,明裡暗裡的諷刺她的女兒嗎。銀鈴但是她生的,是相府的端莊嫡女,竟被調侃連個四品官家的庶女都比不上。

靜王妃目睹夏聽凝來了,臉上更是如同東風拂麵,掃走了先前的冷然,眼角含笑道“快起來吧,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