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凝直接起身道“我言尽于此,你爱听不听。”反正吃亏的又不是自己,谁有这个闲工夫搭理她。
说罢便带着婢女转身离开。
在一旁服侍的秋曼最是曉得阮氏的心機,她細心的邊剝著葡萄皮邊道“夫人現在隻要安放心心的養胎,為少爺生下個白白胖胖的嫡子,到時候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这么一想,阮氏又是恼恨极了起来,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夏听凝身上。都是这个贱人,要不是她嫁进了王府,她那个病秧子大哥早应该病死了,哪会有以后的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