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 大太太懲奴揚威[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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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不敢說旁人的不是，倒拿我紮筏子！素紅一向在爺身邊服侍，打我出去就看出爺對她看重，天然是不敢說一句重話。若不是爺看中靈芝弄了去，我身邊冇有順手的人使喚，如何會把她放在身邊？更不會招來她的仇恨庶色可餐！我這是為誰遭了罪？”大奶奶抽泣起來，滿臉的委曲，“出了事我又不敢火上澆油，怕的就是今個兒這場麵，畢竟要顧及奶孃的情分。我就說悄悄放下，今後找個好人家把素紅嫁出去就算了。大爺偏要回稟太太，現在收不了場受氣的又是我！”說到這裡神采發白，若不是身邊的丫頭扶住隻怕要暈倒在地上。

劉嬤嬤見到大太太來了不敢再胡亂喊，隻是扯開嗓子喊冤痛哭起來。

你頂撞了大奶奶，打了大爺的姨娘，編排大爺的不是哭著歸天的大太太。你本身聽聽，這是做了一輩子奶孃該做的事嗎？幸虧主子還想著你的功績，顧著你的情麵！我如果你可冇臉站在這裡，找個地縫鑽出來還嫌害臊呢。還不快出府去，彆在這裡丟人了！”說著朝著中間的婆子使了個眼色。

大爺看著院子裡亂鬨哄不曉得該如何結束，這工夫大太太帶著丫頭、婆子來了。她大老遠就聞聲劉嬤嬤哭喊的聲音，進了院子麵沉似水。

大太太臉上的肝火早已經不見，她坐在小丫頭搬出來的太師椅上不言語。身邊的李媽媽嘲笑著回道：“她是你閨女，你天然覺得她是好的！昨個兒早晨馬神婆帶著丫頭、婆子在她房裡翻出這個，世人都瞥見了還抵賴甚麼？素紅不過是個上不了檯麵的丫頭，誰讒諂她做甚麼？大奶奶病得差點死掉，吃了多少藥都不見好，出了事半句重話都未曾說還為素紅討情。你白叟家倒是非不分，一大早就鬨得庭春院不安寧。

這會子靈芝扶著大奶奶從內裡出來了。她神采丟臉眼睛紅腫病歪歪的模樣，靈芝也好不到那裡去，臉頰上麵留著五個手指印眼眶泛紅。一看這對主仆就是受了冤枉氣，中間的大爺見到嬌妻美妾如此更加的氣惱素紅和奶孃。

“你說得是甚麼話？爺為你出頭還錯了？”大爺頓時惱了，拿劉嬤嬤冇體例就把氣撒在她身上，“素紅再特彆也還是個丫頭，爺如何就不能動？彆說她隻是個丫頭，就是姨娘作出毒害主母的事情也要被攆出去。太太已經是顧及奶孃的臉麵，還想如何樣？都是你常日過分忽視、軟弱，纔在庭春院出了這等醜事。連個丫頭都管不住，還把不是編排到爺身上了！”

“這是乾甚麼？你們一大群人就看著個婆子撒潑，都是死人不成？”大太太破天荒第一次怒了，她鋒利的眼神掃過院子裡矗在中間看熱烈的丫頭、婆子，讓她們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