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強攻浚稽山[第1頁/共3頁]
李恪欲取鬱督軍山汗庭,最好走的路天然就是取浚稽山,而後往西北向鬱督軍山而去,可最好走的路,卻也是最難走的,因為這條路不知李恪清楚,薛延陀人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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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李恪雄師天然先鬱督軍山的救兵趕到,但當李恪雄師行抵浚稽山隘口之時,達布河對岸早已嚴陣以待,充滿了薛延陀的士卒。
世人聽到這個動靜,臉上的神情也各不同一,有驚奇,有害怕,有鎮靜,當然,此中也不乏好戰者的鎮靜,夷男的嫡子拔灼便是此中之一。
而跟著兩國斷婚,夷男求娶公主不成,拔灼的母親便就還是薛延陀的可敦,他也就還是夷男獨一的嫡子,還是將來的可汗。
李恪道:“曳莽駐守浚稽山,麾下不過四萬人馬,然本王雄師北上,曳莽必是得了動靜了,也必已遣人前去鬱督軍山求援,鬱督軍山雖與浚稽山相去千裡,但如果薛延陀士卒輕騎快馬而來,最多也不過五日的工夫,本王務需求在這五日內拿下浚稽山,以免夜長夢多。”
拔灼之母乃是夷男的正妻,也就是薛延陀的可敦,拔灼便是夷男的嫡子。當初大唐和薛延陀斷貢絕婚,薛延陀人大多不安,唯拔灼倒是最為欣喜的,蓋因大唐公主一旦下嫁薛延陀,天然就是薛延陀的可敦,拔灼也就不再是夷男的嫡子了。
夷男這才道:“既如此,便著拔灼統兩萬汗庭精銳先往浚稽山助守,而後以咄摩支將突利失自金山換回,著突利失率本部人馬五萬並汗庭、浚稽山六萬人馬,合計十一萬人馬抵擋唐軍。”
梯真達官想了想,回道:“若隻憑曳莽的人馬恐怕擋不住李恪,我覺得當務之急是速遣人帶領汗庭精銳往浚稽山援助,暫擋住李恪的守勢,而後把突利失自金山調回,前去浚稽山主事,或可保浚稽山不失。”
鬱督軍山和金山,薛延陀和漂亮設,兩方之戰已經撕扯了近三載,始終未能定鼎勝負,也就去從去歲入冬,方纔消停了會兒,世人聽聞漂亮設有急事傳召,也隻當是金山那邊的戰局又有了變故,趕緊趕去,可當他們從夷男口中得知李恪北伐的動靜後,頓時如聞驚雷。
當夷男得知李恪雄師北伐的動靜後,冇有涓滴的擔擱,當即傳令,命薛延陀居於汗庭的各部首級並諸子趕到大帳中議事。
夷男壓了壓手,表示拔灼坐下,對他的話也是不置可否,而後對老成慎重的梯真達官問道:“帕夏覺得此事該當如何?”
蘇定方問道:“聽多數督之意,是要強攻?”
蘇定方也道:“多數督所言極是,曳莽此人過分慎重,確也不易有取巧的體例。”
這把劍在他們的頭上懸了三年,終究在本日,這把劍還是落下了。
一旁的蘇定方道:“聽多數督之意,彷彿對曳莽其人還非常讚成了。”
夷男聞言,思慮了半晌,也清楚,隻以眼下局勢來看,梯真達官所言已經是最,也是獨一的體例了。
拔灼搶先站了出來,固然顯得有些莽撞,但夷男也並未斥責,因為兩國已然開戰,但是以刻薛延陀的國情和當年諾真水慘敗的原因,薛延陀高低對李恪,對大唐的懼意都有些太重了,此時有人站出來為國人壯膽,天然也是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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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會讓李恪順利地過路,畢竟浚稽山駐守的四萬薛延陀士卒不是安排,曳莽也不是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