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政事堂[第1頁/共2頁]
奉蜀王之命?
李世民的第一反應是鄭元壽自知有辱任務,速速回京來請罪了。
大唐為中原正朔,占有大義,李靖命人偷偷與夏州長史劉旻、司馬劉蘭成兩人打仗,一拍即合,便有了誹謗夏州高低,暗害篡奪夏州的設法。
杜如晦將手劄交到了動手的房玄齡處,起家對李世民道:“蜀王之言甚善,臣覺得可。蜀王雖是幼年,卻有如此見地,可謂之賢,臣為陛下賀!”
李世民聽了李靖的話,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藥師且細言之。”
李世民抬了抬手,表示鄭元壽起家道:“頡利狼子野心,想要迎回恪兒豈是易事。請罪之事臨時不議,你且說說此次前去突厥的見聞。”
武德已過,貞觀伊始,李世民即位為帝已滿半年,可就在這半年裡,李世民仍故居於東宮,未能入主太極宮。
李恪雖是皇子,但在鄭元壽如許世家出身的朝中大員眼中,一個皇子的身份彷彿並不敷以叫他們唯命是從。
李靖道:“梁師都不識天命,抗我大唐,本就是螳臂當車,他雖是癲狂之輩,但他的麾下臣屬卻多有復甦者。臣已與梁師都麾下夏州長史劉旻、司馬劉蘭成聯絡,密議誹謗其高低,篡奪夏州。”
就在李靖的應諾聲剛落的時候,本來守在門外服侍的常塗俄然走了出去。
杜如晦一貫沉穩,不是咋咋呼呼的性子,李恪的手劄能叫杜如晦如此推許,必有其過人之處,長孫無忌不由對李恪的手劄產生了獵奇,恨不得本身伸頭望疇昔。
實在李世民也知鄭元壽此次北上不易,李恪在頡利的手中,除非頡利真的傲慢到了無以複加的境地,又怎會將手中的籌馬放回。
政事堂常日裡本是宰相理事的地點,不過本日李世民相詔,文武兩道,長安城內三品以上的正堂官已儘數在此。
“諾!”李世民命令,李靖俯身應道。
李世民聽著鄭元壽的話,臉上暴露了一絲訝色。
所驚者,九歲孺子,竟有這般目睹,所喜者,這個九歲孺子便是他的親子。
梁師都認突厥為主,甘心做突厥人的嘍囉,為他們鎮守南門,但這卻不代表他麾下數萬將士的意義,朔北男兒,多有血性者,又怎會甘心做那突厥人的嘍囉,任由那些胡人騎在他們的頭上,對他們吆五喝六。
鄭元壽道:“下官奉蜀王之命急返長安,恰是為了此事。”
遠的不說,便是梁師都的堂弟梁洛仁便對梁師都之行頗多腹誹,隻是還未撕破臉罷了。
“臣鄭元壽有辱皇命,未能迎回蜀王,請陛下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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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暮年為李世民隨軍書記,隨李世民交戰四方,故杜如晦雖是文臣,卻亦知兵,他將李恪的手劄細細看了幾眼,神采竟變得衝動了起來。
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李世民身為帝王,老是居於東宮畢竟不是個彆例。
李世民從鄭元壽的手中接過信,將信將疑地打了開來,低頭看去,隻草草幾眼,心中便平空而起一陣波瀾。
鄭元壽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呈到了李世民的手中,道:“此乃蜀王親筆所出,請陛下聖覽。”
可太上皇李淵本身不讓出太極宮,李世民雖為天子,但也是人子,也不能生生將李淵攆出來。
常塗退下了,便帶著鄭元壽進了政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