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進城[第2頁/共2頁]

“就是靠女人養的冇用男人。”

“你還冇斷念呐？”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白兔笑笑上前，從袖子裡摸出一塊碎銀，悄悄塞給他，道：

“你們倆是甚麼人？打哪來，進城乾甚麼？”

用統統銅錢買了銀子，實在就是換錢，因為銅錢加在一起太沉了不便照顧，白兔阿誰小身板扛了十幾貫錢走了那麼長的山路已經夠難為他的，她不籌算再虐待他。

家家都有難唸的經，冷凝霜客氣地笑笑，對阿桂申明天一早兩人就要出發去平州。阿桂拉著她的手苦留不住，隻得作罷，早晨又擺了一桌菜給他們送行。薑大伉儷之前去過平州，熱情地給他們講了好些本地的風土情麵，冷凝霜一一記下。

“我是長得白，可甚麼是‘吃軟飯的’？”他不解地問。

“霜霜，我包管，我必然會儘力贏利，讓你過上好日子！”

“……”冷凝霜在內心翻了個白眼，扒開他的手，淡淡道，“用不著，你隻要乖乖聽話就好了。”回身就走。

白兔聞言，頓時哭喪起臉，扁著嘴淚眼汪汪隧道：“霜霜，本來你內心嫌我冇用！”

“很好。”冷凝霜輕描淡寫地哼了一聲，壓根冇放在心上，扭身進了隔壁的金銀鋪子。

冷凝霜把店裡掃了一圈，最後坐在門邊的條凳上：“我要一條新衣裙和一身男裝，男裝的料子質地要好一點。”又指指白兔，“給他挑兩件新衣服，一件棉布的，另一件料子也好一點，再加兩雙鞋襪。我們是來往客店老闆娘先容來的，掌櫃的可得幫我們好好挑。”

翌日天剛亮，冷凝霜和白兔揹著承擔籌辦上路。在山裡背的簍筐因為太大不便利，明天跟收舊貨的小販換了十幾文錢。兩人下了樓，櫃後隻要梅花在，結了店錢，裝上乾糧，他們離了銅鑼縣，順著官道前去平州。

冷凝霜最後選了一套這些貨裡色彩最普通的淺粉色衣裙，和一件淡青色的仿緞男裝。給白兔挑了一件石青色的棉布衫和一條淺藍色的仿緞長袍，及兩雙粗布鞋襪。冷凝霜又選了一條玄色的厚披風，付了錢，被老闆熱忱地送出估衣店。

“不是。”他抿抿嘴唇，皺起眉很憂?地說，“你給我買了衣服，我也想給你買點甚麼，方纔阿誰掌櫃的看我的眼神很奇特，讓我感覺我就像……就像……”

白兔應了，和冷凝霜來到城門口一張破桌子前。正坐著打哈欠，看起來像極了蒙古大夫的中年男人懶洋洋地給二人把了脈，手指在冷凝霜手腕上逗留了超越一分鐘，慢悠悠地說：

“女人的這脈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