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七章 獻寶曾頭市[第1頁/共3頁]
有從遼人手上劫來的黃金打底,這夥人也冇有再肇事端,規端方矩的住店打尖,倒也一起安生。顛末十多日的長途跋涉,鬱保四進入淩州,直奔此行的目標地:淩州西南的曾頭市而去。
“爹爹,他說他劫了梁山泊從皇宮中盜出來的寶貝,這才被梁山追殺!”曾塗見了老爹,搶著說道。
鬱保四見說心急。他所結識能通官府的兩條路,一麵董平已成死路,隻剩曾頭市這一條獨木橋了,當下看也不看金銀,隻是對曾塗苦求道:“隻求一見,如果令尊還是見了我這寶貝後還是這話,我鬱保四二話不說,帶著弟兄們這便告彆!”
曾父老聞言眸子一轉,暗想這廝雖是個盜賊出身,卻有些義氣,量不至於做出這等損人倒黴己之事來,當即喊住他道:“就算中間未曾參與,如果偶然中被梁山操縱,也不是冇這個能夠!”
曾塗這話問得含混,鬱保四想了想,道:“也能夠這麼說!”
曾父老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毫無政治天賦的兒子,成心識點撥他道:“獻給朝廷是必須的!隻不過題目的關竅是,這枚乾係國運的傳國重寶,到底是獻給宋人的朝廷,還是我們女真人的朝廷!”
白紙扇怕老邁還是拿他,當即湊上前道:“年前趙官家丟了一件寶貝……”
曾塗聞言二話不說便把鬱保四今後院引,白紙扇還要跟著一同前去,卻被府上仆人攔下,隻好忐忑不安的坐在廳中喝茶。
卻說這日曾父老正在暖陽下打盹,忽聞得大兒子進院子來稟報,說是鬱保四帶人相投。曾父老對曾塗抱怨道:“我等平時冇少招攬於他,他卻不肯來。聽聞剋日京東梁山、二龍山兩寨傾力剿他,他倒是跑來投效。此時我們若收了他,平白惹得兩寨仇視,殊為不智!我兒。你莫非還不曉得我們麵前的大事?我們現在要的就是低調,怎可因這一個強盜,壞了大計?”
“對了,那口刀呢?”曾塗俄然想起一事,貪婪不敷道。
鬱保四來其間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不管是曾弄還是他五個兒子,也都能說得上話。此時動員部下逃亡之徒,也顧不得看甚麼春花秋月,輕車熟路的直奔曾家府而去。
曾塗叫老爹一言點醒,揪住鬱保四道:“你說,我曾頭市那裡對不住你,你要共同梁山泊如此禍害我曾家?”
曾塗眼神一閃,頓時目光變得熾烈起來,盯著鬱保四道:“莫非是因你劫了梁山的胡,才被他們追殺?”
時遷暗叫了一聲好,想道:“我昔日行走江湖時。也聽得江湖上的豪傑儘謹慎避著此處,連史文恭這等妙手,也甘心在其間作個西席,那東邊法華梵刹,也肯聽他調遣,想必那姓曾的卻也有些道行,隻是不知敢不敢接下這燙手的山芋!”當下時遷懷著警戒之心,謹慎翼翼潛入市間刺探動靜。
常言道“蛇無頭而不可,鳥無翅而不飛”,這曾頭市上,也有一家領頭之人,喚作曾家府,這老子姓曾名弄,人稱曾父老。生下五個兒子,號為曾家五虎,大的兒子喚做曾塗,第二個喚做曾密,第三個喚做曾索,第四個喚做曾魁,第五個喚做曾升。又有一個西席史文恭,一個副西席蘇定,都是技藝高強之輩。
“驚天寶貝?”曾父老眼皮抬了抬,身子倒是不動,對兒子道:“他一介匪盜,靠劫奪而生,能有甚麼寶貝?不過是些俗物,我莊上豈缺黃白之物?你直接打發他走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