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反意與花花太歲[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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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韓德神采,西門慶不由笑了,點點頭頭,依著凳子,往窗外眺去,天氣湛藍,白雲悠悠。
韓德看的奇,拽過酒保問道:“店家,不知是誰有這般大的威風。”
花花太歲高衙內?西門慶舉目往下看了看,他但是水滸裡的名流,若不是他看上了林沖的娘子,林沖也不會被逼上梁山,蒙受那等罪惡。
直你孃的賊老天,你真是瞎了眼麼?這朗朗乾坤,就這般被狗賊糟蹋?
西門慶嗤笑一聲:“韓先生還未能看的清楚這世道?就算包龍圖在此,也難以濟事,一個東京破皮惡棍,隻因為蹴鞠玩的好,又攀對了高枝,就能做到太尉一職,多少疆場廝殺的名將,都不成得,你還希冀甚麼?公報私仇,貪汙軍餉,媚上奸滑,老子如此,兒子當然更加混蛋,不然王教頭你是曉得的,多麼豪傑,最後成果如何?”
“這開封不管不問麼?”韓德問道
呂將啐他一口怒道:“肮臟狗才,趙宋朝廷,有一半毀在你們這等惡人手中,就不怕總有一日,得了報應麼?”
“這倒不是,有卞大哥他們跟著,呂將最多吃些苦頭,無有性命之憂。”
西門慶笑道:“韓先生不必如此,我可不會拿本身的身家性命開打趣,更何況另有跟著我的普通兄弟,至於甚麼天子腳下,若天子真是聖明,那墨客可會落了那般了局?”
罷了,罷了,孟子曾言:“君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報之!君以路人待我,我以路人報之!君以草芥待我,我當以仇寇報之!”
“那為何眉頭不展?”
西門慶聽了也不作聲,心機策畫著,如何坑朱勔一把順帶著將高俅這廝也拉下水。
賢人都這般說,我一個戔戔的門生,還能如何?
薛霸被呂將罵的氣急,舉棒要打,被董超攔下了:“此處還在京師,等走遠些再脫手,不要叫人看覷了,惹出費事。”
“高太尉的乾兒,那個敢惹,前時有本性直的衙役見了,隻說了那廝幾句,便遭他一頓好打,打了還不算,仗著老爹的權勢,硬是把人家裡未過門的娘子給糟蹋了,不幸那衙役告上開封府,落得甚麼?不等他上堂聽審,就消逝冇了蹤跡,再冇人見過他,隻是厥後有人說,在河渠裡見他的屍首,哎不幸呐,官吏之間,向來都得官官相護,誰又真的去理睬蒼存亡活,不說這高衙內,就說那……”酒保說的正縱情,俄然店中掌櫃喊他,“吳小三,你瞎扯甚麼?滋擾客人吃酒,還不乾活去,再敢偷懶,不要想領月錢。”
韓德麵色大變,再看了四周,抬高嗓子急道:“大郎千萬不成去做傻事,這裡是東京汴州城,不是我們陽穀縣,天子腳下,不是等閒,惹了禍端,誰都遮攔不住。”
“還磨蹭甚麼?再看你也回不去了,那孟州間隔京師百十裡的路程,你這般樣走,幾時獲得?”薛霸喝罵道。
走了呂將幾個,西門慶仍舊在樓上,不緊不慢的吃酒,韓德看擺佈無人,便小聲問道:“大郎但是在擔憂那墨客?”
想我呂將一心為趙宋朝廷,一心為江山社稷,到最後竟然落得這般的了局,反而那奸賊逆臣,身居高位,仰仗著剝削江南百姓的血肉,滋養著朝中大小豺狼,窮奢極欲,為所欲為。好笑我之前還覺得,朝中仍有清正之臣,現在看來,不過都是一丘之貉,我還救甚麼呢?我去救了彆人,那個又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