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七章 一切都是油水[第1頁/共3頁]
越擦也越是心煩,便將那帕子扔在缸中,然後看了眼崔應元,淡淡道:“你曉得如何做了?”
…………..
魏良臣越聽越是心驚。
“慢著!”
魏良臣信賴王曰乾所說,問他:“你雖不認薑麗山是你姐夫,但薑麗山將究竟奉告於你,倒是認你這舅子。你為何不請他出麵替你與馬堂解釋,反而走到這死路上來。”
“我告不了他,他冇有謀反。”王曰乾語氣較著遺憾。
崔應元始終看著魏良臣,但對方有半點眼神表示他便會放人出來,可他並冇有見到鬆動的眼神。
“明顯是你魚死網破,如何會真有其事?”本塞在袖中的帕子又被魏良臣拿了出來,半捂在鼻子上。
“薑麗山和王三詔是換貼兄弟,多數是和那妖人一起叛逃了。”王曰乾悶聲道。
“當然有!…我曾親目睹過薑麗山和孔學在一起暗害,說甚麼福王東宮甚麼的…”
魏良臣抹了把眼睛上的菜油,看向缸中。
“…….公公,我已將所知俱實說出,我冇有彆的要求,隻請公公能照實奏明陛下!”王曰乾期盼的看著魏良臣。
據金忠掌家鄭成說王曰乾有個姐姐是翊坤宮的宮人,而她嫁的就是薑麗山。王曰乾在刑部供稱的便是薑麗山為酬謝貴妃厚恩,和孔學等人歃血為盟,稱有皇貴妃密旨,籌辦請人施神通,把皇上皇太子毒死,然後擁立福王為帝。
可劉成也不是省油的燈,從孔學口中逼問出了高淮藏銀的事,從而搶先一步將高淮藏在遼陽的四十六萬兩銀子起出。本來還要起蓋州藏銀的,可卻遲了一步叫馬堂的人得了去。
內裡俄然傳來的動靜轟動了內裡,崔應元破門而入,見著麵前一幕也是一驚,可震驚以後他卻甚麼也冇說,隻衝上來幫著魏良臣抱住王曰乾的腿,然後猛的用力將他身子抬起,全部丟進了缸中。
“而後我又見過王三詔出入孔學家,有一次薑麗山還讓我幫他查小爺的生辰…某日與我喝酒,還對勁的說道如果福王做了天子,他便能入司禮監為秉筆…”
魏良臣一驚,大興但是貴妃的故鄉啊,莫非劉成把銀子藏在鄭家老宅不成!
王曰乾嘲笑一聲,“他若保我,豈不是奉告馬堂這銀子叫他和劉成得了去麼。哼,若非我瞧出不對,尋了藉口出來,恐薑麗山早就對我動手了。”
魏良臣滯了一下,嘲笑一聲:“那倒也是。”繼而問王曰乾薑麗山哪去了,為何刑部拿了孔學,冇拿住薑麗山的。
孔貞兄弟二人都是寺人,且都和高淮有乾係,那麼他們除了劉成外,一定就不識得宮中其他有能量的寺人。
“公…公公這是做甚麼!”
劉成雖是貴妃身邊的紅人,但也不敢和司禮秉筆馬堂正麵對掐,以是悶聲發大財,起了這四十六萬兩巨資回了關內,把個馬堂弄的疑神疑鬼,一肚子火全撒在了王曰乾身上。
王曰乾不解,正愣神時卻見魏良臣俄然將他右臂抓住,然後猛的將他拽到缸邊,不由分辯就將他的腦袋用力往缸中按去。
魏良臣打斷了王曰乾,提出了一個疑問:“你如何曉得孔學是求的劉成,而非彆人?”
據王曰乾本身的判定,孔學是在收不到哥哥孔貞動靜後認識到出事的,但他本身卻冇有才氣救人,遂請貴妃身邊的近侍劉成出麵挽救兄長。
“是真是假,公公去問孔學就是。”王曰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