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五章 咱家胸中能撐船[第1頁/共2頁]
劉宗周氣的直想把魏公公祖上十八代罵上一遍。
劉宗周要發作了,幸虧錢謙益及時製止了他,衝其微微點頭,然後回身對魏公公微微一躬,道:“不知魏公公如何才肯放人?”
啟事無它,人探花郎是皇爺欽點的。
魏公公淡然一笑,道:“在咱的眼裡,能替皇上辦事的就是好人,那不肯替皇上辦事,還整天尋皇上費事的,尋我們這些替皇上辦事的人費事,那毫不是好人……說句不入耳的,你們這幫讀書人一個個不肯替皇爺勞累,也就我們這些內臣肯為皇爺鞠躬儘瘁,這天下如果冇有了我們內臣啊,都由著你們這幫讀書人,隻怕立時就會天下大亂,國將不國。”
“卻不知,公公把書院師生抓走為的是甚麼?”錢謙益一邊表示劉宗周莫打動,一邊使本身也心平氣和。
彷彿劉宗周還罵過二叔,不過二叔真是老好人,冇和他計算。
“咱不是說了嘛,不放。”
“錯了。”
田裡的晚稻收完了,嗯,五鬥米是不成能讓我折腰的,家裡有糧,不慌。
“不然甚麼?”魏公公冷冷一笑,“咱大明朝可不是你們東林黨人的,而是皇爺的。”
“咱家向來冇有抓過人,咱家是請人的,嗯,花了錢的。”魏公公如此誇大,究竟就是究竟,不容倒置。
不想魏公公卻一拍屁股,下了逐客令。
………
持續寫文章,嘻笑怒罵,餓不死就行。
魏公公底子不給劉宗周說話的機遇,把袖子一甩,哼了一聲:“有屁就放,不放就走,咱家可冇的這般閒工夫與你囉嗦。”
“那裡錯了?”
“咱如何了?”
魏公公曉得劉宗周此人脾氣,此人今後雖成了儒家的大宗師,但脾氣倒是壞的很,馳名的逮誰罵誰,不對事隻對人。且每次罵完以後常常容光抖擻,心態極好,把敵手氣個半死,他卻回家洗洗睡覺,冇有涓滴的心機承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錢謙益一愣。
要不是知府大人發話,汪文秀是說甚麼也不會陪錢、劉二人過來的。他乃甘肅人,和東林談不上有甚麼好處乾係,也冇甚麼求得著東林的。
他雖是六品的通判,但在錢謙益這個新科探花郎和不到三十就在蕺山講學的劉宗周的麵前,還真是個“陪客”。
這就是年青氣盛不會做人了,求人的事,能如許?
但二叔是二叔,侄子是侄子,魏公公不喜好劉宗周,其臉皮的厚度恐怕不比劉宗周薄多少,因此自不會給他好臉,微哼一聲:“東林中人咱家夙來敬佩,想謀得一麵都難,前番咱家但是親身去拜訪東林大君,哪知大君甘願一死也不肯見咱,倒把咱內心過意不去咧,過後還親身去顧家記念,給大君燒紙錢,哭的稀裡嘩啦…你說,咱家這模樣像是和東林有仇有怨麼?”
“你!…”
但他白叟家也僅能如此了,可不敢把錢謙益和劉宗周也弄去學習班,這兩人可比攀附龍阿誰馳名無實的“景逸先生”影響力大多了。
說白了,就是王振複活,劉謹再世,也不敢把新科探花郎綁了,況魏公公這個新晉“權閹”。
汪文秀乾笑一聲。
汪文秀臉頰抽抽,還是沉默是金。
聞言,魏公公摸了摸下巴:“探花郎這是威脅咱家咧?”
“這個嘛…”
錢盟主很有規矩,魏公公決定給他解釋下,便笑了笑,道:“好叫探花郎曉得,咱家這麼做,隻是想給東林的諸君子們講個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