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歌逝(一)[第4頁/共4頁]
“哎呀!”蘅言驚呼了一聲,“萬歲爺不是承諾了奴婢不再玩弄奴婢了麼?”
天子被驚醒了,展開眼就瞧見麵前這麼一副活色生香的香豔圖麵,也不曉得是冇睡醒還是被這豔色逼人的皮郛勾引了,竟然冇頭冇腦的問了句:“你冷嗎?”
到了這個點兒,天子卻冇了剛纔的肝火,瞧著蕭朝歌,倒像是在賞一幅畫,品一壺茶時的神情:“你剛纔在哪兒跪著?”
上衣不曉得甚麼時候全都脫了,肚兜的帶子半掛在胸上,將大半個白嫩圓潤的左胸裸/暴露來,模糊瞧見殷紅的小櫻桃。天子隔了肚兜去咬,也冇個輕重,弄得她痠麻痠麻的,有那麼一恍眼兒,渾身過了遍電般,酥軟後又化了,化在他身下,軟綿綿的任由他折騰,一點兒都不想動。
這日夜裡,蘅言捧了盞顧渚紫筍出去奉茶,遠遠瞧見天子倦怠的靠在榻上小憩,而蕭朝歌正偎在天子腳邊,隻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蝶戀花肚兜和同色的褻褲。
指鹿為馬語出《史記·秦始皇本紀》,記錄趙高擅權,指著鹿硬說是馬,而群臣擁戴的故事。
“傳太醫。”天子不曉得甚麼時候呈現的,神采烏青,說出的話都帶著冰渣子似的:“將蕭朝歌帶過來。”
天子又咬了她一口,有點兒重了,疼,渾沌的腦筋垂垂復甦了,微微動體味纜子,隻感覺腰間像是頂著熾熱的東西。蘅言神采大紅,用蚊子嗡嗡的聲兒說道:“萬歲爺,奴婢幫您吧。”
“熱是麼?”天子如有所思,“夜深露水,應當挺風涼的,去內裡兒吹吹風。”
天子倒也冇甚麼太大的情感竄改,隻朝蘅言擺了擺手接過茶盞品了一口,又問她:“你這是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