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又見馬擴[第2頁/共4頁]

楊彥報仇心切，起本部三千餘人拔寨而出，麵對李植次子李猛帶領的五千人馬，這愣頭青壓根冇想過佈陣，一道軍令下去。三百馬隊猛衝，步兵尾隨厥後。李軍此次較著是有備而來，李單是被虎捷馬隊打怕了，歸去以後將作戰顛末詳細稟報了父親。是以李猛作為李軍前鋒前來，就防著虎捷馬隊打擊。馬隊冇能突進敵陣當中，楊彥更加憤怒，身先士卒率步兵打擊。兩軍相接，戰況狠惡，厥後李猛擔憂澤州會出援，罷兵撤走。

兩人都儘飲，徐衛又問起他如何到了河東來。這才得知，自打高世由進駐真定以後，在金軍共同下，掃蕩周邊。五馬山首當其衝，在相鄰各盜窟或投降，或敗北後。馬擴逼不得已率殘部轉戰河東。路上還破了好幾路為禍處所的強盜，藉機收編人馬，現在又拉起一萬多人。李植在河東擴大，引發義兵狠惡抵擋，平陽大戰時，馬擴率部趕到。因他特彆的身份，被平陽義兵推為魁首，同一批示。得知虎捷軍光複澤州後，他便派人來聯絡。

“不滿萬。”徐衛笑道。

龍虎大王？徐衛聽到這外號時，總感覺似曾瞭解。細細一想，終究回想起來。汗青上，宋金郾城大戰，兀朮就是帶著龍虎大王，蓋天大王等將，統馬隊一萬五千餘，步兵十幾萬，與嶽家軍展開決鬥。成果，那就不消說了，以金軍大敗而結束。實在，所謂“龍虎大王”是河東義兵給完顏突合速取的外號。徐衛固然冇跟他交過手，但徐原徐勝當初駐防鞏縣，粘罕就是派突合速率鐵騎為前鋒，成果被徐家兄弟打得灰頭土臉。

徐衛也謙善幾句，又說一陣，始終有個疑問，不吐不快。便摸索著問道：“其間也冇旁人，兄弟大膽問一句，子充兄為何棄官不作，甘願作個義兵之首？”

冇想到，答案很快就接曉了。

馬擴接過，先不喝，用聞上一聞，那股羊肉特有的味道聞得他連連點頭，喝下半碗以後，方纔放下。長長地舒出口氣，歎道：“這麼些光陰，隻明天，纔算安安生生吃上一頓。”

馬擴當即告彆回平陽，臨行前承諾，一旦虎捷與敵交兵，他會視環境出兵襲擾昭德府，便李金聯軍有後顧之憂。徐衛親身相送，出營十餘裡乃返。臘月尾，張憲率馬步軍七千趕到澤州與徐衛會師。當天，便有敵軍逼進澤州城外五裡之地窺視，徐衛命馬泰將馬隊奔襲，不想對方倒是端莊的女真馬隊，兩邊混戰一陣，馬泰猜想不敵，撤回城中。

馬擴像是也有幾分醉意，單手端起酒杯道：“李軍不過是群流民匪盜，不值一提。”

臘月下旬，快鄰近年關，本年天公作美，不像去歲那般天寒地凍能冷死人，乃至冇有下雪。李貫的部下密查到一個動靜，說昭德府邇來有雄師進駐，是否金軍還不得而知。可隨後，扼守平陽府的河東義兵首級派人來澤州給他通風報信，金國“龍虎大王”已率軍聲援李逆，目前就在昭德城中！

“客氣客氣，紫金虎的名號威震河東，兩河豪傑提起你徐九，誰不喝聲彩？”馬擴亦道。

徐衛笑而不語。怪得了誰？你明顯是朝廷武臣，卻甘願與草澤為伍，也不肯重新任職。不過馬擴此人才乾見地都不凡。他必定有本身的設法。

徐衛佯裝一怒：“子充兄這不是打兄弟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