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先擒賊王[第2頁/共3頁]

“小人眼拙，衝犯虎威，望乞大人恕罪則個。這便領了弟兄歸去上報我家哥哥，傳達知軍大人鈞旨。”老頭伏地一拜，誠惶誠恐道。說罷，帶了幾個嘍囉，倉猝向北逃竄而去。

“卑職倒有個主張，莫如引蛇出洞。”大帳中，虎捷批示使以上軍官都在，說這話的是吳階的胞弟，吳璘，二十五歲，與其兄描述類似，惟兩撇短鬚顯得分外邃密。

徐衛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便是朝廷禁軍中，也冇誰細作養得有我多，這誰不開眼，細作安插到我眼皮底下了？

兩個嘍囉一個勁兒地點頭，連連稱是，張慶便命人鬆了綁，正要攆出去。徐衛俄然叫住，駭得兩人腿直髮軟。

那老頭最慘，讓馬泰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不尋南北，複加一腳踹在肚子上，窩著半天起不來。徐衛走到他麵前，問道：“你們是鳳凰山的賊人？”

徐衛體味了環境以後，等張慶、王彥、吳階等將領雄師到來，便一麵遣李貫派精乾細作前去刺探動靜，窺伺地形，一麵調集武官商討對策。他本身主張擒賊先擒王，若破了占有華縣的白額獸，其他嘯聚山林的能人都好辦。王彥吳階等表示附和，不過虎捷自成軍以來，還從冇攻過城池。那賊軍又號稱四五萬，若強攻，打到何時是個頭？

“脫手！”老頭一聲厲喝，他那六七個部下還冇動，徐衛的親兵們早嘩啦啦一片拔出了鋼刀。一時候，那兩間涼棚裡桌椅齊飛，刀槍共舞，落草的賊寇哪是虎捷士卒的敵手，三下兩下，不是跪下告饒。就是倒地不起，哀號之聲四起。

徐衛搖了點頭，朗聲道：“我也不殺你，歸去奉告你們的人，隨便知會一下華縣境內的統統流寇，以半月為限，拆了盜窟，散了人馬！如若不然，比及我起兵征剿，就謹慎刀箭無眼了。”

“我便是這天底下最端莊的人，倒要看看你幾個撮鳥怎生個端莊法。”楊彥打著哈哈。徐衛也未幾說，引了十幾人投那酒鋪裡去坐下。便有個穿直裰，頭上戴頂遮陽紗帽的半拉老頭迎出來，先不號召客人，而是叮嚀伴計去替客人牽馬。這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還是謹慎為上，徐衛遂留兩個親兵看管馬匹。那老頭見狀也冇甚非常，儘管殷勤來號召。

楊彥估計也是發明同袍們都盯著他看，脖子一梗：“你們看我何為？我可冇胡說，咱扛大槍的第一天，便跟知軍剿賊，從河北剿到山東，對這些玩意兒再體味不過了。”

冇等徐衛發話，楊彥一肘子撞在他肋上：“我說你好不輕易撿回條命，如何更加膽肥了？咱帶的糧不敷曉得嗎？如果跟這些砍腦袋的賊瘟硬耗，得耗到時候去？”馬泰摸了摸左肋，嘀咕幾句，便不再說話了。

“朝廷改華縣為‘定戎軍’，這位便是新任知軍，徐衛。”楊彥手挺大槍喝道。

徐衛思考半晌，本身是朝廷派員，到處所下屬儀行政，如果縮在這荒郊田野哪成，必須先進駐華縣。讓境內各色人等都曉得，定戎軍，可不是一潭渾水。誰都能夠來淌的。剛纔那莊稼漢說，賊人占了華縣，不如先歸去弄清楚環境再作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