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三章 成都之行3[第2頁/共3頁]

徐衛一副認輸的模樣，俄然想起一事，笑道：“趙轉運，我前些日子在興元府可冇少聽到指責你的談吐。”

徐衛點點頭：“我信賴你的話。確切，四川為抗戰捐軀很大，不但承擔財務，還要運送物質勞力，乃至於幫手陝西重修。這麼些年下來，換成誰都會有定見。但我也要四川曉得，蜀地之以是能夠免受災害，是因為有陝西在前麵擋著。女真人打陝西，不過就是為了篡奪四川，迂迴奔向江南。說到捐軀，陝西更大。四川出的賦稅，陝西拚的是性命！”

“這一點，下官感同身受，感同身受。”趙開承認道。

“是，下官，下官服從。”趙開還是顯得有些嚴峻。“下官想說的是，蜀之民力已儘，分毫不成加。這幾年，下官把能想的體例都想過了，能變的法都變過了，才氣勉強支撐局麵。財務支出絕大部分耗損在了軍隊，其他方麵，不管是疏浚河道，興建水利，哪怕是修橋鋪路，下官都是能擋則擋，不能擋就拖，實在……”

這時，館驛裡的人送來了涼茶，幾個喝著感受舒暢了些。張浚看了趙開一眼，問道：“轉運相公，有件事情鄙人感覺有些奇特。大王和鄙人昨日就到了，事前也告訴了四川方麵。緣何第一個來見的，是你轉運使，卻不見成都知府？”

趙開還要再說，忽見驛丞麵露憂色，手指外頭道：“返來了，返來了！”

徐衛鼓勵道：“冇乾係，你如何想的，就如何說。”

徐衛重新坐下來，俄然想到一個處所：“河南府如何樣？”

“大王指的是……”張浚問道。

驛丞苦著一張臉，作莫非：“相公，非是小人粗心，徐郡王麵前哪有我說話的份？他和張參議明天早晨到，明天一早就出門，我們底子也來不及籌辦甚麼。”

“下官決冇有這個意義。”趙開變色道。

趙開倒是挺介懷這事，哼了一聲：“嘴長在人家身上，說吧。”

徐衛聽到這裡，神采微變：“趙開，重視你的言辭。”

四川方麵的事件，張浚是最清楚的，想了想，點頭道：“四川各府各州，還真冇有合適的。縱使出缺，也都是些窮鄉僻壤，要麼就是邊關之地，莫非把他放到這些處所去？”

“我難點冇有乾係，歸正已經被罵風俗了，無所謂。但四川各界也跟著難……一時權宜還能夠，昔日金人時候威脅川陝，我們彆無挑選。但現在，女真人被擯除過黃河，黨項人也是日薄西山，川陝局勢大定，兩地之民無不盼望時勢承平，安居樂業。但西軍仍舊在不斷地作戰，不斷地燒錢……”

“不過，明天我倒是聽到了一句實在話。一個酒坊的店東，說趙轉運是個好官。我問如何個好法，他也說不上詳細的來，隻一句，你親身到他店裡去過。”徐衛笑道。

回顧一望，隻見徐衛張浚二人正往堂裡走。因為氣候熱的原因，兩人都是滿頭大汗，特彆徐衛胸前衣服都被汗水滲入，手裡拿把扇子不斷地扇著。

徐衛聽出了他這番鋪墊將要引出的話語，打斷道：“趙轉運，你無妨直說重點。”

“當然，我不是說你的話不對。現在我不能跟你承諾甚麼，等歸去今後，宣撫措置司會會商你的定見。”徐衛道。

見他如此慎重其事，徐衛收起笑意，正色道：“有話你直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