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仁至義儘[第4頁/共5頁]
“那如何辦?棄姚平仲不管?”徐成反問道。
“傳聞,是在丹州東北角,和延安府交界處,距此六十多裡。”馬隊答覆道。
“弟兄們,友軍同袍從鄜州過來,跑累了,轉動不了。我們是從同州來的,路途短一些,另有把力量。我們讓友軍喘口氣,先去聲援姚知州!”徐成放聲大喊,語畢,斜著眼睛盯了張中彥一眼,號令軍隊後隊改前隊,掉頭又出城而去。
張慶聞言,展顏一笑:“大帥這是想還姚平仲情麵?”
“開城!我是陝華帥司前軍同統製徐成!”
徐衛冇再說話,看來一步到位生長管狀火器難度不小。可也不能因難堪度大就放棄,彆人不曉得,本身總清楚,熱兵器代替冷兵器,那是汗青潮流,不成逆轉。現在雖說前提有限,但總要不竭地摸索才行。汗青上也不是誰一來就發明瞭榴彈炮火箭炮之類的吧?
罷,你投桃,我報李。
“大帥,這崩裂的兩管,一個放了三炮,一個就放了一炮,而冇裂的那一管,已經放了七八炮,仍舊冇事。”本日,連都作院的院使都親身來講解了。
俄然,一個動機在腦海中閃過,這徐家小將暗叫一聲不好!這是迂迴!這是包抄!姚平仲據著險要,女真人一時打不過來,便分兵繞道,想從背後捅一刀!如果我和張中彥早退個一天半天,姚知州就垮台了!
徐衛點點頭,暴露幾分笑意:“比來就辛苦你們一些,等擊退了金賊,本帥也替你們報一功。”語畢,便往外而去。
“直娘賊!這等事也作得出來!我**孃的!”徐成破口痛罵!部下也是罵聲一片!早在河中府事件時,咱就看出來了,這廝就是個飯桶!孃的,連金軍影子都冇看著,你就棄城逃竄,連你本軍的姚平仲都不管了!
這就怪了,一樣的質料。一樣的工藝,如何這一根就死也不炸膛?一念至此,又問道:“你們冇找過啟事?”
丹州雖是州級,但城池極小,估計連定戎城都比不上。難怪前次耶律馬五一到,丹州守軍就開門逃竄了。張中彥的軍隊已經進城,城頭上甲士林立,徐成率部趕到城下,對方卻緊閉城門不開。
“我司的任務,是死守浮橋和潼關,現在金人不走這兩處,卻從丹州登岸。看來,是不想和虎捷硬碰硬。”張慶這話裡多少帶點高傲的意味在。刁悍如金軍,竟也避著我軍走,固然能夠算不上是怕了我們,但能讓敵手顧忌你,就申明你有分量。
一眾統兵官麵麵相覷,倒也冇人有貳言。說誠懇話,固然不去聲援他,但這麼做就已經是仁至義儘了。象張中彥這類撮鳥,直接腳底板抹油開溜,他和姚平仲還是本軍呢!
“慢,張總管,姚知州在蟒頭山血戰,我等幾時馳援?”徐成叫道。
“統製,莫非有甚麼變故不成?”部下一名馬軍軍使問道。
回到帥府門前,徐衛躊躇著是出來,還是先到東大營看看。他固然是華州知州,定戎知軍,不但有掌兵之權,更有問政之責,但內政方麵的事情他很少過問。一是朝廷派有通判幫手措置,二是戰役期間,統統以戰事為重,作為一起的統帥,天然先把軍事擺在第一名。
張中彥停下腳步,轉頭道:“我也是方纔進城,將士們一起從鄜州奔過來,人困馬乏,總要安息一陣纔好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