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玩[第1頁/共4頁]
更何況,遵循上輩子的經曆,即便是為了討要尾款,也不能毫無底線地滿足客戶的無禮要求。
“用心刁難他,是聖姑的意義。”周崇愣住腳步,急頭白臉地誇大,“我哪有膽量違拗?聖姑覺得,能寫出那等好曲子詞的,必定是個絕代奇才。以是,才一邊用美色拉攏他,一邊讓我們想體例給他些委曲吃。然後,於關頭時候,聖姑再彆的派人,脫手相救,讓貳心甘甘心,為聖教所用。”
皺著眉頭看了對方一眼,他持續嘲笑著彌補,“固然大火最後是被暴雨澆熄,可逃散的糧丁,是韓某派人找到,直接送到了縣城這邊來的!劉司倉的屍骨,也是韓某派人收斂,連夜送進了縣城。另有,火場四周的樹木,也是韓某帶領弟兄們,親手砍倒,製止了火勢隨風分散,到最後完整不成清算。如果這都是甚麼都冇做,韓某卻不曉得,主簿當晚,又做了甚麼事情?”
“佳俊,清楚是拔一毛而救全縣同僚的事情,你何忍一毛都不拔?”縣令張威實在冇招了,冷著臉,開端拿“大義”相逼。
話音落下,他才發明,本身上了韓青的當。頓時氣得麵前陣陣發黑,守勢難覺得繼。
“縣尊,我戔戔一介從九品,得有毛可拔才行啊!”韓青笑了笑,神采也開端發冷。
不管三十裡,還是二十裡出頭,畢竟比金牛寨間隔糧草庫近。他先前指責韓青冇有極力救火的那些話,不免會落在本身頭上。
“哼!”周崇也嘲笑著拱手,彷彿韓青欠了本身很多錢普通。
他隻是拿朝廷一份俸祿,又不欠彆人的命,如何能夠擔當本身都弄不明白的罪惡。
又看了一眼韓青的反應,他換了一幅慈愛麵孔,笑著籌議,“當晚,本官、陳縣尉和周主簿都在城裡,不明以是,隻能先想體例緊閉四門,以防有變故產生,孤負了朝廷的守土安民之責。而金牛寨,恰好位於城外!以是,重新到尾,構造救火的,都是韓巡檢一小我。”
當年本身也是莫名其妙,就被下屬打壓,同僚架空。
想清楚了此節,韓青頓時啞然發笑,笑過以後,又悄悄點頭,“縣尊言重了。韓某豈敢貪如此大功,為一人統統?當夜帶頭救火的,固然隻要韓某。可這定安縣,畢竟以縣尊為首。韓某不過是縣尊帳下一小卒,不管如何,也代替不了主將的感化!”
藉著糧草庫失火之事,打壓韓青,本來就並非他的本意。
“我猜的冇錯,他公然有所發覺!”很久,周崇先站起家,在屋子裡轉著圈子扣問,“他當晚到底發明瞭多少馬腳?按理說,知情者要麼是聖教的人,要麼已經被滅了口。這件事應當天衣無縫纔對。牛巨和王武兩個呢,他們可有甚麼動靜彙報?”
“縣尊,此人底子不識好歹。”曉得不成能讓韓青被騙,周崇再度跳了出來,嘲笑著拱火,“該如何上報,是您的事情,何必跟他籌議?遵循部屬的意義,知會他一聲,都是汲引了他!”
對方的意義,他很明白。但是,即便對方明天說出花來,他也絕對不會鬆口。
“何必如此,何必如此!”見兩邊完整談崩,縣尉陳東,也冇心機持續給縣令和主簿幫腔了,點頭感喟了幾句,也訕訕拜彆。
但是,在定安縣,真正做得了主的,卻不是縣令張威。是以,明知事來由很牽強,在韓青和周崇都閉上嘴巴以後,此人還是硬著頭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