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戰雲密佈[第1頁/共2頁]

斯須以後，差役們將二尾子馬慶雲押到堂上，接管鞠問。

“嗯，他倒是曉得狐假虎威！”丁謂笑著點頭，隨即，又將一串題目如連珠箭般拋出。“這麼說，高麗海軍，必然會來大宋嘍？總計多少兵馬，領軍主帥是誰？性子如何？為何現在還不見蹤跡？”

“我家少主建功心切，非要先到大宋這邊為海軍探路。小人推讓不得，就跟著一起過來了。小人來的時候，海軍就已經籌辦好了，就待遼國那邊一聲令下。但是，為何至今還不見蹤跡，就非小人所能曉得的了。”

他的供詞，可比葉青蓮東一耳朵，西一耳朵，密查來的動靜，精確太多了。

“會來，必然會來，老爺您公然料事如神！如果早曉得您在這裡坐鎮，小人必然奉勸平西王，不要派海軍過來送命！”馬慶雲已經賣了這麼多奧妙，就不在乎賣得更乾脆一點兒，先拍了丁謂一通馬屁，然後“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那就奇特了，既然是金致陽結合太後把持朝政，為何還給加了個限定，不能暗害國王取而代之？”丁謂甚麼馬屁冇聽過，豈會在乎馬慶雲這點兒迷魂湯？捋著髯毛笑了笑，持續沉聲詰問。

“老爺饒命！”馬慶雲嚇得一顫抖，差點當場尿了褲子，“小人這就說，這就說。兵馬號稱五十萬，實際為三萬出頭，此中有一萬是海員和輔兵。真正的戰兵隻要兩萬擺佈。主帥姓蔡，名仁範。曾經是泉州海軍的批示使。厥後不滿其仆人歸宋，才駕船渡海投奔了高麗！”

如果高麗國王被賊人暗害，遼國有任務問奸賊之罪，並且擁立國王的嫡派血脈為君。如果遼海內部產生爭鬥，則高麗可挑選靜觀其變。

“嗯，你先下去吧！隨時等待老夫的扣問。”丁謂卻不想再聽，擺擺手，柔聲叮嚀。“來人，將他伶仃關押，一日兩餐遵循衙門中主簿標準安排。此人，老夫將來有大用，不要怠慢了他！”

“老爺賢明！”馬慶雲敏捷仰開端，滿臉崇拜地讚美，“高麗現在是太後結合平西王把持朝政。滿朝文武，也有一大半兒出自平西王的門下。高麗王的政令，底子出不了王宮！”

高麗如果遭到勁敵的進犯，遼國聞訊後，馬上出兵庇護。遼國如果此後與黨項、回紇作戰，高麗兵馬，也必須隨時聽候調遣。

“說重點，兵馬多少，主帥是誰，其脾氣本性如何？”丁謂嫌他囉嗦，用手重拍桌案。

本來，遼國引誘高麗出兵，不但將遼東大片地盤，主動賜給了高麗。並且還與高麗相約，一旦滅了大宋，則兩邊以長江為界，平分大宋國土。（注：野史中，遼國的確跟高麗有過共同打擊大宋的商定，並且提早一年就奉告了高麗出兵大抵日期。）

“泉州海軍批示使？”丁謂一愣，隨即認識到，此人應當是泉州節度使陳洪進的部將。在陳洪進歸順大宋之時，渡海逃去了高麗。（注：陳洪進，南唐節度使。南唐毀滅以後第三年歸宋。）

“那康兆，又是多麼人物，竟然讓平西王如此顧忌？”丁謂眉頭一挑，再度找到了關頭地點。

如此算來，此人對大宋的恨意，恐怕比金致陽還要激烈一些。怪不得金致陽讓他來做攻打大宋的前鋒。

契丹人不耐暑熱，亦不善於水戰，疆界到長江為止。長江以南，則儘數劃歸高麗。兩邊永久商定為叔侄之國，遼國為叔，高麗為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