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大宋第一好記性[第1頁/共2頁]
韓木呂輕哼一聲:“老臣就事論事罷了,王爺又何必撒潑打滾?”
這一刻,朱璉終究明白,為何趙桓對她言聽計從,將她視為心頭肉。
“侍郎大人無需害怕這廝。”
一旁的韓木呂也吃驚不已,這番有理有據,實在不像是空穴來風,胡編亂造。
“本來……王爺甚麼都曉得,甚麼都記得……”
見趙桓又要玩橫的,韓木呂當即厲聲嗬叱。
最該死的是,童貫的遺產裡,觸及了很多軍費……
“彆覺得本王不曉得,童貫一死,他的家根柢,立即就被蔡係翅膀朋分了。”
韓木呂內心一沉,臉上卻故作平靜:“不愧是王爺,公然快人快語!”
他冇想到,這類奧妙,趙桓都一清二楚,莫非說……戶部官員,已經有大半都成了趙桓的擁躉?!
十年屈辱,朱璉自以為,記得比誰都清楚,而這期間,趙桓隻不過是個遊手好閒的廢料罷了。
“莫說是你,就連你那些侄子外甥都有份。”
這他媽甚麼環境?!
狗仗人勢這話,一點不假!
冇有蔡係翅膀撐腰,借給朱淳一百個膽量,也不敢與趙桓對抗。
十年心傷,趙桓皆是看在眼裡!
恰好……
何況趙桓頂著一個“戶部監察禦史”的芝麻官身,的確就像是在韓木呂臉上吐了口痰,彆提多膈應了。
“均勻每年,幾邇來王府十二次。”
“冇人記得無妨,無人作證也冇乾係。”
這……
一聽這話,韓木呂的眼神殺意騰騰,恨不得將那多嘴的狗腿子吞了。
趙桓就是如許的瘋子。
在韓木呂的認知中,公報私仇,打擊抨擊,天然是要暗中停止,毫不會有哪個瘋子,脫手之前先大肆鼓吹一番。
韓木呂這一軟不要緊,朱淳的盜汗刹時就下來了。
“定王府落魄十年,朱淳一共登門一百二十七次。”
“長福,疇昔抽他丫的,這十年間,他每來王府一次,就抽他一耳光,少一個都不可。”
隻要他想經驗朱淳,來由還未幾的是?
二品大員參奏,不管成敗與否,都充足讓陛下記著韓木呂了。
她竟感受眼眶有些潮濕。
趙桓擔當了前身的影象,十年工夫所受的屈辱與無法,儘在麵前。
不過韓木呂頓時就平靜了下來,就算這些黑料是真的,又有何妨?
“若我這些年受的委曲,吃得苦,都是為王爺擋下了風雨,使得王爺能夠韜光養晦,那就太值了!”
前一刻還剛正不阿的韓木呂,刹時慌了神,神采劇變。
韓木呂暗罵蠢貨,今時分歧昔日,純真一個戶部監察禦史不敷為慮,但架不住,趙桓現在已經是從二品虎翼軍節度使,更是知易州事。
“你若敢放縱惡犬,傷朱淳一根汗毛,老臣現在就去大理寺告你!”
現在在朱家,又被趙桓壓得抬不開端,他憋屈的想死,卻又無可何如。
“三天以內,你家中俄然多了一萬兩銀子,如何解釋?”
“就算他是戶部監察禦史又如何?他隻能向陛下彙報,底子就冇有法律權。”
趙桓毫不客氣,脫口而出:“給我滾蛋,不然我就先辦你!”
“這些恩恩仇怨,夠不敷本王公報私仇的來由?”
“隻可惜,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就不要再拿出來當藉口了。”
“但是身為王爺,公報私仇,恐怕過不了禮部那一關吧?”
韓木呂恨得牙根癢癢,卻又無可何如,畢竟打狗還得看仆人,若那些戶部後輩,真的投奔了趙桓,韓木呂還真不能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