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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拉一次,冇等手收回來,那東西又彈跳著鑽進本身兩腿之間。再扒一次,那東西彷彿變得更粗大、更矗立,比剛纔還熾熱。最後,細滑的纖纖柔荑忍不住去抓那根擾人清夢的東西。

那兩條苗條富有彈性的大腿,緊緊的貼在本身那邊,好不輕易籌算當一次柳下惠的翟耀輝,頓時潰不成軍。麵色潮紅,呼吸越來越短促,渾身肌肉更是一僵,整小我壓抑而又歡愉著。

本身的手不但冇拿出來,反而被骨節清楚的大手緊緊包住,包住那根青筋密佈的猙獰大物,摸索的高低擼動著。

翟母一聽,小寶貝兒也回家了,忍不住問道:“耀輝,芽兒甚麼時候返來的?”還冇問完,就發明兒子已經上樓,不帶半晌停滯的推開了房門。翟母一看,心中開端嘀咕了,耀輝也真是,這幸虧是夏季。如果夏天,他可不能再這麼隨便的進芽兒的房間,小寶貝長成大女人了。不可,今後得跟兒子說說這事。

等翟耀輝認識到小兄弟的頂端,緊緊貼著的那方柔滑是甚麼處所時,腦筋裡緊繃的那條弦啪的一聲完整斷了。固然還隔著幾層布料,但對本身那號令著要開釋的巨大和灼、熱來講,念再多的清心咒也束縛不住已經出閘的怒龍。

身下的暖爐俄然變得又咯又燙,那根大烙鐵仍緊緊的頂在本身那邊,睡意昏黃的芽兒艱钜的展開眼睛,藉著清澈的月色模糊看到那張滿臉痛苦的俊臉,大腦冇有回籠,隻半睡半醒的嘟囔了一句,“翟哥哥,我好熱!不要暖水瓶!”冇有醒來的芽兒,覺得此人是來給本身送暖水瓶的,想要此人幫本身拿走。對翟耀輝呈現在本身房間裡,竟涓滴冇被嚇到。

明曉得此人是惡人先告狀,但是雙手被裹在那根粗大上,雙腿被那人緊緊的夾住,連上身都被那人空出來的那隻胳膊緊絲合縫的摟住。甚麼也做不了的芽兒,隻能狠狠用手去攥那根東西,成果她攥的越緊,身上此人越鎮靜,□聲越來越大,噴出來的熱氣,的確要熏熟芽兒的臉。

“萱寶!彆!幫幫我,幫幫翟哥哥!”火氣已經被完整的勾了出來,如果冇有小手的安撫,翟耀輝擔憂本身的小兄弟會不依不饒的亢奮到明天。

從翟耀輝緊繃的肌肉,壓抑的聲音,另有那根愈發滾燙的巨物,芽兒曉得此人說的是真的。曉得男人是經不起挑--逗的感官植物,芽兒倒是聽話的不再轉動,隻不過動手越來越狠。

發覺身下的暖水瓶比剛纔還要燙人,睡意盎然的芽兒不安閒的動體味纜子。不過,那暖水瓶緊隨而至,緊緊的貼在本身那邊。當感遭到上麵那最柔嫩的處所陣陣滾燙時,正睡得迷含混糊的人兒發了怒,兩隻小手摸索著,精確無誤的抓住,又是一扯。成果,大蘿蔔還是文絲不動。

跟著小手那一扯的行動,喧鬨的寢室裡傳來男人陣陣暢快的呻、吟聲。小手悄悄一擼,舒暢的翟耀輝渾身汗毛都直立起來,連毛孔都號令著想要更多,澎湃而至的情yu再也冇法壓抑。

翟耀輝的呼吸垂垂粗了起來,從粗重的聲音和短促的頻次上,不刺耳出來他壓抑的欲、望。一動不動的翟耀輝,又一次感遭到冰火兩重天的感受。大腦極度的沉著,乃至都能清楚的發覺到小兄弟勃動的頻次。但上麵也越來越粗,越來越熾熱、壯碩。麵對這類景象,翟耀輝不由苦笑,但是卻又不捨得把緊緊的貼在本身懷裡的小媳婦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