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傷勢[第2頁/共2頁]
聞鶴冇有迴應,而是伸脫手,讓仍舊在往下滴血的指尖落在她麵前:“幫我包紮。”
他看到地上一灘褐色水跡,不解地扣問:“這是如何了?”
舒月對她回以核閱的視野,回想著已經死去的侍女對說過的話:“你是被人送給聞鶴的?”
女人冇有迴應,隻是把藥碗塞給了她。
她的行動,和她表示給本身的脾氣大不不異。
聞鶴奉告本身這件事,是請願也是警告吧?
“這位女人,倒是挺有手腕的。”
明顯不久前還嚇得瑟瑟顫栗,隨後建議高燒,但這會兒的工夫,又開端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抿嘴感受著口腔裡充滿的苦味,她苦著臉說:“蜜餞呢?”
聞鶴脫下沾血的衣服,再次提示:“該給我上藥了。”
舒月衝他嘲笑起來:“我不會嘛,剛纔阿誰女大夫應當冇走多遠,你現在找返來還來得及。”
舒月被他壓在身下,忍不住牢騷:“你也不怕傷口開裂?”
是個麵貌清秀的女子,姿色普通,或許是府中侍女?
“她冇有阿誰膽量,你還在高燒,不要胡來。”摸了摸她滾燙的額頭,聞鶴扭頭叮嚀邱梨,“再去熬一碗。”
聞鶴這時才轉頭看她:“彆毛手毛腳的,把藥放下便能夠走了。”
邱梨把藥放到桌上,將本身被燙傷的手藏在了袖子裡,她看著摟成一團的兩人,眼底是藏不住的妒忌與恨,另有更多令舒月看不懂的情感。
聞鶴脫下披風後甩了甩手,在炭盆四周烤了一會兒,才靠近舒月。
聞鶴把舒月的腦袋按了下去,隨後才說:“出去,需求我說第二遍嗎?”
熬完湯藥返來的邱梨喊了幾聲,見她冇有醒來,再加上聞鶴剛巧分開,她就直接捏著舒月的下巴,籌算把苦藥灌出來。
舒月不在乎她話裡的真假,直接把湯藥當著邱梨的麵倒掉,把碗放到了一旁,隨後閉目淺眠,一副送客的模樣。
等她分開後,舒月饒有興趣地扣問:“這是你府中的女人?”
舒月清楚本身的行動是在自作死,卻冇想到高燒來勢洶洶,直接讓她昏睡不醒。
等半瓶藥都被她灑完,舒月冇了玩弄他的興趣,意興闌珊地幫他包紮上:“好了。”
聞鶴盯著鬆鬆垮垮掛在胳膊上的紗布,笑著說:“你的膽量倒是不小,在我身上這麼胡來,不怕我?”
但就算死的都是蠢貨,也讓舒月有些遺憾,畢竟她真的很需求他們的力量。
下人想起剛纔聞鶴對她的態度,趕緊點頭,不敢多說:“邱女人,您彆難堪主子了,這是主子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