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賊喊捉賊[第1頁/共2頁]
我蹙起了眉毛,“夫人這話是甚麼意義?”
恰好扇在耳朵上,耳內頓時一陣鑽心的劇痛。
他甚麼都冇說,隻攬緊了我的細腰,手勁兒不大,卻不容逃離。
冷鐵放手以後,阿夏像一灘爛泥似的,軟軟地堆在了地毯上。
扇完,乍然放開一臉懵逼的女人。
不待“崇高夫人”回嘴,他又寒聲警告,“阿夏,萬一駱心的耳朵治不好,你就等著兩隻耳朵都聾掉吧!”
出門以後,走到樓梯口,我獨自往樓上拐去。
“三叔,夫人要趕我走――”冇等站穩腳步,我就氣喘籲籲地嚷道。
緊接著,我的右耳聞聲他在對電話那頭的人下號令。
麵對歹意的推斷,我又硬起了盔甲,“你們忍心忽視三少,莫非就不準彆人對他好嗎?”
他立即做出迴應,夾緊手臂,令我的手指貼緊他的身材。
“阿夏,你出血了……”我提示道。
三叔暖色鋪麵,不為所動。
喲嗬,這是怕我跟三叔道彆啊!
我想婉拒救治,又怕惹他不歡暢,再加上耳朵內裡更加地疼了,便冇有出聲。
我瞪視著她那張純天然明白臉,“就算不讓清算行李,起碼我得歸去把包包拿上吧!手機和證件都在內裡呢!”
剛到跟前,就被他攬在了懷裡。
三叔用右手攬著我的後背,把左手伸向冷鐵,“肩膀給我,帶駱駱去救治。”
“夫人讓你立即滾出‘靳園’!”狗嘴裡重申著狗主子說過的話。
幾秒鐘以後,就見阿夏的耳朵在往外流血,“哩哩啦啦”滴下來,肩袖上很快便洇出了巴掌大的一片血漬。
冷鐵被噎得抻了抻脖子,“好,回‘靳園’。”
後背模糊地感遭到了痛恨的目光,我心頭一涼,下認識挽住三叔的胳膊。
我捂著“吱吱”作響的耳朵,扭頭看向三叔,他正從裡間門口疾步踱來。
“冷鐵,去把阿夏給我拎過來。”三叔寒聲號令。
婦人嘲笑一聲,眯起眼睛詰責,“你冇有?三少過生日,你又是煮麪又是煮蛋的,搖著騷狐狸尾巴獻殷勤,不就是想從他那邊撈點好處麼?”
緊接著,樓梯間模糊傳來翻滾聲,雖恍惚不清,卻聽得我心驚肉跳。
阿夏聽了,立即不斷叩首,哀聲告饒,“三少饒命,饒命……”
不屑再與這女人廢話,我左手抱緊紙袋,右手猛地揪住她的衣領,用力把她搡到一旁。
“阿夏,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三叔,算了吧,好不好?”我真的不想把事情鬨大。
“不然呢?”三叔麵無神采。
“三少,打狗還得看仆人呢,你何必如許難堪阿夏!”婦人的口氣淡淡的,卻滿含責懟之意。
約莫過了兩分鐘,伴跟著殺豬般的慘叫,阿夏被拎進門來。
三叔一點也冇客氣,“如果不是你的狗亂咬亂吠,又怎會獲得這等經驗!”
――跟這類人確切冇甚麼好講的了。
冷鐵渾厚地笑著,哈腰拎起阿夏的衣領,順手就是一耳光。
到達病院時,兩個掌心都是汗津津的。
我看都冇看婦人一眼,抱著紙袋,舉頭挺胸直奔門口。
我方纔跑進三叔的寢室,她就緊跟著衝了出去。
坐在我右邊的三叔冇有一絲神采,隻緩聲發問,“阿鐵,你感覺我現在另故意機去漫步嗎?”
大夫為我做了查抄,肯定是鼓膜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