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抬棺匠[第2頁/共2頁]
幾天後,在老爹的激烈要求下,我辦理了出院手續。因為家裡的存摺已經從5000塊錢變成了300,已經有力支撐老爹的醫療花消。
家裡真的到了快揭不開鍋的時候,隔壁村莊的獨耳陳還常常來我們家蹭吃蹭喝。
獨耳陳走了以後,我就問老爹:“陳叔說的是甚麼意義?”
我獨一的直覺就是老爹瘋了
隻見老爹神采煞白,伏在炕頭,眼睛瞪圓看著門外。
回到家的那天早晨是我這輩子影象最深的一天,老爹讓我將家裡的斧頭找到,竟然讓我親手砍斷他右手的三根手指。
“砍!”
“我不砍!”我氣沖沖的走出院子,我滿月的時候老爹就將本身的左手砍斷,這一次又要砍斷本身的右手三根手指。
老爹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我不知心傷了多久。
十幾年來,我爸對於村莊裡邊的傳言倒是見怪不怪,我揹負克母災星的外號餬口了十幾年,學習成績天然也是班裡倒數,老爹每次看著我的成績單,隻是深歎一口氣,並未幾說啥。
誰冇事會讓人砍斷本身的手指啊!
厥後我才曉得,老爹說是本身不法太多,這才形成我媽的死,當時我還小,底子不懂這些啊。
1989年的春季,跟著一聲嬰兒的哭泣。我出世在陝西的一個小山村,剛一出世我老媽就因難堪產放手人寰了,老爹更是在我滿月的時候,拿起一把斧頭將本身的左手砍斷。
高考以後,我在家裡幫我老爹乾農活,看來這一輩子除了克母災星另有兩個字要伴隨我平生――農夫。
最後我在親戚家七湊八拚借來800塊錢,老爹的傷口在村裡赤腳大夫的救治下竟然治好了。
故事就如許開端了!
但是兩個字但是真逼真切落進了我的耳朵:“抬棺!”
過了幾天,老爹的傷口傳染了,家裡連買一袋鹽都是豪侈,彆說是買藥了。
“滾!你給我滾!今後不準再說這件事!”老爹俄然對著獨耳陳生機,我被嚇的一愣一愣的,從小到大可冇有見過老爹發過這麼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