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皇莆將軍[第1頁/共2頁]
“新姑爺,俺不曉得你到底為甚麼要對皇莆老將軍這麼仇視?”甘二舅找了塊略微潔淨點坎坡,用手擦了兩下,一屁股坐下,又一邊拍潔淨手一邊道:“舊年裡,這冀州兵方馬亂,強盜橫行,萬民流浪失所,可這些都不是皇莆老將軍的錯啊,這都是張角那斯弄出來的咧。”
“哼,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罷了!”李闖王見甘二舅說的動情又實在,也感覺有點事理,但那京觀和胥小牛一向在腦海裡,內心便老是感覺不忿,總感覺這皇莆嵩不是沽名釣譽之徒,就是十惡不赦之輩。
俄然兒歌聲音一轉,又變了個調子,李闖王聽得風趣,剛好策馬跑到甘二舅身邊,便隨口問道:“甘二舅,他們唱的甚麼呢?”
“哈哈,甘二舅,你這話倒在理,這叫話糙理不糙啊!”李闖王單手撐地,一用力,便瀟蕭灑灑地站了起來。
“哼!不是他的錯,老百姓起來抵擋,還不是走投無路,官逼民反!”李闖王也順著甘二舅坐下,眼裡還帶不足恨隧道。
“你不曉得啊,甘二舅,那皇莆狗賊鄙人曲陽,但是不分青紅皂白,不管男女老幼,屠了全城的人啊,還在那裡隨便掩土就埋,搞了個勞什子京觀,你曉得京觀裡埋了多少人嗎?”李闖王接過甘二舅的話,恨聲道:“那但是十六萬多活生生的性命啊,十六萬多啊!”
見李闖王彷彿還要辯駁,甘二舅趕緊道:“新姑爺,俺隻曉得,舊年裡黃巾蛾賊到處殺人,到處放火,當朝皇上命各路將軍彈壓,可唯獨這皇莆老將軍是百戰百勝,不到一年時候就轉戰南北幾千裡,前麵冀州皇上也派了幾任將軍,可都冇體例打贏,這皇莆老將軍一來,才幾個月就把這蛾賊平亂了。”
待得李闖王跑近村落,甘二舅早就在火線勒馬愣住了,李闖王連拉韁繩,明白馬也漸漸地把速率減慢,耳邊卻傳來一群小童嘻嘻哈哈的兒歌。
“哎呀,新姑爺,你可錯了啊!”甘二舅嚇了一大跳,連連翻身上馬,對李闖王招了招手道:“你下來,俺來和你說說。”
“甘二舅,你是不曉得啊,我從冀州下曲陽過來,一起上十室九空,加上這天寒地凍的,又缺衣少糧,全部兒哦,慘不忍睹啊,這都是皇莆嵩做的功德咧!“李闖王想起下山後,行至胥家嶺上的胥小牛,不由得恨聲道:”皇莆嵩那狗賊弄得冀州的百姓衣不遮體,各處餓殍,逼得百姓乃至換子而食,我真恨不得吃他了的肉,喝了他血!“
“天下大亂兮市為墟,母不保子兮妻失夫,賴得皇甫兮複安居。”
”新姑爺,這事俺也傳聞了,可這黃巾蛾賊也太惡了啊,殺人放火不說,他們強拉壯丁,搶人妻女,稍有不順就當場殺人百口,美滿是群強盜地痞啊!何況這兩邊交兵,刀槍無眼,死傷天然在所不免。再說就算官兵不來,讓黃巾蛾賊持續下去,冀州的父老那邊會有好日子過啊!自古以來,這皇天後土的,那邊不是皇土,那邊不要國法啊!“
“官逼民反?”甘二舅默唸了兩遍,彷彿在死力瞭解:“新姑爺就是有學問,這四個字說的倒有點事理,但就算如此,也是州牧的題目,這也不是皇莆老將軍的錯啊!”
“我呸!這皇莆嵩也太噁心了吧!“李闖王但是從下曲陽的”京觀“那裡一起行來的,在胥家嶺上胥正昌奉告他皇莆嵩是如何的卑鄙下賤,凶險奸刁,濫殺無辜,從當時起,李闖王就一向以為那下曲陽十室九空,都是皇莆嵩他的錯誤,現在到這裡也才幾百裡遠,這邊竟然還弄起了兒歌稱道皇莆嵩,李闖王當下便感覺噁心,將嘴裡一口吐沫,狠狠地吐在地上,眼睛也泛著寒光,眯了起來,如果此時皇莆嵩在此,估計李闖王會毫不客氣地給他一記赤焰術,要了他的狗命。